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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勾月晃着脚丫，只不过，如今的一切，仿佛与她记忆中的模样并不一样。

比如眼前的凛夜笙，她刚醒来时，这人居然只是冷冷的看着自己。

“哼。”

她蹦下桌子，朝外面走去。

“啊，又是欢快的一天啊！

哈呵呵。”

她笑着，将身上的毒蛇全都放了出去。

“去吧，去吧，去找找那些该死的东西。”

江兰衡身上的伤痕加重，林听晚感受到了地上粘腻的血液，动作都有些迟钝。

“听晚。”

江兰衡奔了过来，为她挡下了那一击。

血色沾湿了他的衣服，就连玄元也不复刚才那潇洒的模样。

天宫虽然暂停了往下坠去的动作，可是她还能感受到这个世界的灵力逐渐消散。

如今已经死了这么多人，难道还要继续坚持下去吗？若是只用她一人的命换取这么多人的命，那是不是也是值当的？“如今唯有这一个办法了，只是要看你如何选择。”

林听晚看着四周受伤的人，不知为何，眼中落满了泪，是为了她，还是为了那些早已经死去的人？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不知道如何才能做出一个最佳的选择。

眼前的男人手中持着利剑，将江兰衡向后逼退。

血色沾湿了他的衣服，如今的他，跟刚从血池中捞出来的一般。

他嘴角扬起，似乎十分高兴。

毕竟嗜血的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过舒服了。

他们打斗了这么久，灵力早已经耗了个干净，就连动作也变慢了些许。

就在那人的利剑即将刺进江兰衡的身体时，她猛地冲上前，挡在了江兰衡的身前。

不知为何，她明明不想哭的，可是脸上的眼泪还是止不住落下。

她不想离开，不想离开这个熟悉的世界，不想离开她的师尊。

那人止住了手，满脸温柔地看着她：“阿若……”

一直藏在她身体中的魂魄长长叹了口气。

她眼神中满是悲悯，看着那些其他世界的平民被眼前的男人杀死，随后处理成了死士。

这些是她曾经用命保护过的人啊。

她体内的声音与林听晚的声音达成了一致：“我同你走。”

江兰衡上前，扯住了她的手：“听晚，我不同意。”

林听晚看着她的师尊，哽咽着掰开了他抓着自己的手：“师尊，我已经躲太久了，我不能让那些本该好好活着的人，再因为我而死了。”

“宿主，剧情已经崩坏，请保护女主！”

系统的警示在脑海中响起，江兰衡眼前，是哭的悲伤的林听晚。

他的心好痛，这种什么什么都做不到的自己，让自己感到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