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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许媛仰头，笑了笑，“我竟然比你们还要晚知道，我爸竟然是徐总的客户。”

“许总很早就托徐总在公司多照顾你。”

“照顾是指？”

“”

许媛偏头看他，“包括让你跟我在一起么？”

她是徐总的关系户，王洲是徐总最得意的属下。

徐总让王洲主动追求她，跟她在一起，也不是没可能。

王洲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晰，“不包括。”

许媛低头，扬唇笑了笑，“也是，我年轻又长得好看，就凭这两点被追求就再正常不过。”

“不仅仅是因为这些。”

“还有别的原因？”

“爱情本身就没什么规律可言，如果只需要年轻好看这两个条件，大街上都有不少，我怎么不去随便找？”

“你喜欢过el么？”

“不。”

“那你对她是什么感情？”

“”

“欣赏？”

许媛分析道，“el的专业能力过硬，也很拼，你们一起工作八年，一定是互相扶持走到今天。”

王洲握着她手的那只手紧了紧，忽然间感觉到心脏被一双无形的手揪住，他回忆起，上次许媛跟他提起el，好像已经是两年以前的事情了。

那天项目组聚餐，他叫来了el，她跟他说想吃青柠海鲈鱼，他却没有点，因为el不能吃海鲜。

好像是从那天开始，因为el跟他闹过无数次的许媛，突然就不吵不闹了。

她变了很多，开始学习，考证，挑战不同的项目，她的眼里再也不只看见他，她开始望向更广阔的世界。

他又想起kate以前跟他开玩笑，发来的一个表情包。

——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

王洲忽然感觉到仿佛某根神经刺痛，他停下脚步，肩膀下沉，深深吐出一口气，“许媛。”

“怎么了？”

“我们结婚好不好？”

许媛看着他，笑了笑，“这么突然？不先去见你父母了么？”

她的笑意不达眼底，王洲喉头干涩，“你想怎样，我都可以。”

“想要多少彩礼，三金，想要住原来那套房或者是要我换一套新的，想要我加名还是直接过户给你，想要我的工资卡，想要买什么婚纱，在哪里办婚礼。”

王洲看着她怔忪的眼，声音有些嘶哑，“你提出来，我都可以满足。”

“王洲。”

许媛目光很淡，“这不像是你会说出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