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铅云低垂,无一丝风,却冷得人手脚发僵。
翠雀从外面回来,进入室内,魏绵正在窗前闭目练功。
她气喘吁吁跑到魏绵旁边,脸蛋和鼻头冻得通红。
“三皇子薨了!”
她大声道。
魏绵睁开眼睛,只有片刻惊讶,马上想到昨晚遇见的那个人,或许他不是保护他的,而是跟她一样去杀他的。
“怎么死的?”
魏绵问。
翠雀见她不惊讶,但这事太大了,她仍旧谈兴高昂。
“说是病死的,全城都在讨论这个事情,你的反应也太平淡了。”
翠雀说。
岂止上京,已然是朝野巨震。
储君的有力竞争者死了,朝局将重新洗牌,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朝廷都会混乱。
“你说他看起来身体康健,秋猎时还敢调戏你呢,真是病死的吗?”
翠雀双眼放光,对这种隐秘八卦很有兴趣。
“我哪知道,不过他死了,是值得高兴的事。”
魏绵冷冷笑了。
翠雀也点头,这位皇子看起来对她家小姐贼心不死,罔顾人伦,死得好。
不过她只敢在心里如此想,嘴上是不敢说的。
满上京都在传三皇子突然薨逝这件事,他的名声经营得还算可以,多数人叹他英年早逝。
阮青秀带着家眷回京,安顿好后出门采买用具,便听茶摊有人一边烤火一边议论。
天色晦暗,那几人凑在一处,是几个穿布袍的书生,说话声音不小。
“……没什么文采,流传得广的就那首,写晏王妃芙蓉春色的。”
其中一人说。
“那诗写得还算不错,但与晏王妃全然不配。”
另一人接话道。
“是啊,听说见过晏王妃的,都说她是神女一般,三皇子的诗,是亵渎了……”
那人最后放低了声音。
“或许是晏王妃出嫁前的模样呢,右相毕竟出身寒门,可不比晏王府,几百年的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