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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砚西眼神冷冷地扫过他,伸手按下服务铃。
不一会儿,老板进来包厢,笑容满面地问:“请问有什么需要?”
荆修远看向宋砚西,后者眼睛紧锁着老板,语气没什么起伏:“你们这是否经常给华锦园别墅区一个姓楚的先生送餐?”
听到“华锦园、姓楚的先生”
这些字眼,老板默默地吞了下口水,低眸回答:“本店小本经营,没有送餐服务。”
闻言,宋砚西眼眸里的温度回升了些许:“一年前你们店里可有招收学徒?”
老板一时不明白他这话是何意,隔了两三秒钟才笑着说:“我们只是普通的家常菜馆,地理位置偏,生意不好不坏,谁会来我们店里当学徒。”
话音落下,宋砚西眼眸里刚回升的温度再次降了下来,他挥手让老板离开。
“砚西,你该不会认为楚言熠是在这里学的厨艺吧?”
见他绷直着唇角不说话,荆修远颇为无奈:“如今证据都已经摆在眼前了,你不会还觉得楚言熠是爱你的吧?”
宋砚西捏紧着手里的杯子依旧不说话,荆修远不由嗤笑一声:“楚言熠还真是好演技啊!
不仅将素来精明的宋氏集团总裁耍得团团转,还……”
话未说完,荆修远便听见“咔嚓”
声响,他抬眸望过去,见宋砚西手中的杯子已经性命不保。
“够了!”
宋砚西固执地抿起唇,眼睛里压制着跳跃的火焰。
看到杯子碎片上沾染着的血迹,荆修远眸光紧了紧,一个跨步过去,抓起他的手:“你受伤了?”
宋砚西一把甩开他的手:“你是怎么发现他另一面的?”
荆修远愣了愣,手维持着被甩开后的动作,久久没有动弹。
片刻之后,他扯了扯唇角,顾左右而言他:“你手受伤了,我陪你去医院吧。”
宋砚西未理会他的关心,右手紧紧地握拳,手背上青筋毕露,手心血流不止:“回答我!”
荆修远沉默地站在那里,凝视着被血染红一小块的桌布,嘴唇动了动:“子瑜生日那天下午,我在逸云路附近碰到他,我的小情人言语上冒犯了他一句,他就直接把人打得鼻梁骨断掉。
他当时出手的狠辣果决,恐怕连很多受过专业训练的都不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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