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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市口的血迹洗了七天都还没洗干净呢。
如今,杜家除你和那野种外,再无血脉。”
“咳、咳咳……”
杜诗音心撕心裂肺地咳起来,最后“哇”
地吐出了一大口血,她抬眸质问:“为什么?杜诗兰,难道你不是杜家血脉,你不是爹爹的女儿吗?”
杜诗兰嫌弃地后撤两步,冷笑不已。
“为什么?等会儿我送你和那小野种下去跟杜启振团聚,你自己去问他吧。
问他为何从不待见本宫,问他为何从不当本宫是杜家女。
问明白了,记得托梦告诉我一声,本宫也好奇得紧。”
杜诗音顿时惊恐起来:“星灿……你想对星灿做什么?杜诗兰,你疯了吗?那是陛下嫡长子,是大昭储君!
你不能杀他!
珊瑚,珊瑚!
快去找陛下——”
“娘娘是在找这个宫女吗?”
一个阴佞的小太监,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踢到了杜诗音脚边。
断口处的鲜血也随着人头滚出一道血路。
是死不瞑目的珊瑚!
“啊——”
杜诗音尖叫着爬过去将人头抱起来,可还没等她消化这份悲伤呢,一阵婴儿的啼哭声紧紧撰住了她的心脏。
她松开人头,膝行着爬向杜诗兰。
“杜诗兰,求求你放过星灿吧。
我可以马上去死,星灿尚是襁褓中的无辜幼子,你养大他,你就是他母亲,他会孝顺你的。
这毕竟是陛下亲生的孩子啊!”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