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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辛连忙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想要长生。”
玄耳奇怪道:“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常辛正思索着如何解释,忽又听玄耳恍然道:“我知道了,你是因为怕死才愁成这样的,可这个我也没办法呀,我虽然可以活很久,但最后也是要死的,别说我了,就连神都会消亡呢,你想一直不死,这是不可能的事。”
常辛有些惊讶,“神也会死吗?”
玄耳理所当然道:“肯定的啊,像盘古大神,鸿钧老祖,女娲娘娘他们都死了,不过女娲娘娘的肠子所化的那几位神人还活着,我还见过他们呢。”
常辛有了片刻的失神,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急忙解释道:“我也不是怕死,我就是觉得……觉得无论怎么活,最后都是一样的,无论生前是什么样,人死了,就都没了。”
玄耳想想后说道:“这话倒也没错,可我总不能因为以后会死,现在就不修炼、不看门、不出去玩、也不啃大骨头了吧?不修炼会死得更早,不看门主人可能现在就会打死我,不出去玩,不啃大骨头,我就会活得不快乐,所以你说得不对,怎么活很重要的。”
常辛闻言不由沉默。
这些他其实心里都很清楚,可自从大家离开后,他就怎么都提不起劲来,越想越觉得难过,越难过就越控制不住去想。
他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劲,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日渐消沉下来。
见他还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玄耳有些苦恼,但很快他就不知想到了什么,也学着常辛的模样趴在桌上冲他笑道:“不如我给你讲个好玩的故事吧,你听了肯定就有精神了。”
常辛没什么心情听故事,但又不好拂了他的好意,只能闷闷应下。
见此,玄耳瞬间兴奋起来,滔滔不绝地讲起了他的故事。
“我以前和主人去地府,看到两个鬼吵架,我一时好奇就去打听了下,男鬼和女鬼是一对夫妻,他们生前十分恩爱,约定好死后一起过奈何桥,可是男鬼死得早,地府又催他投胎,他没办法,只好托梦给女鬼,让她多给自己烧点钱贿赂阴差,女鬼醒后也确实烧了很多钱,可是男鬼都没收到,他以为女鬼变心了,非常难过,又没有其他办法,只好在地府干苦差事熬时间,因为心里有气,他三五不时的就给女鬼托梦,有时候跟她哭诉,有时候生气地吓她,这样折腾了几年,终于把女鬼耗死了。
见面以后,他们互相埋怨,男鬼抱怨女鬼不给他烧钱,女鬼抱怨男鬼不好伺候,收了那么多钱还要作怪。
两个人越说越生气,最后竟直接大打出手。
后来事情闹到了判官那里,细查之下才知道,原来当年成亲的时候,他们互相认错了人,男鬼要娶的新娘子在半路遇到山匪死了,女鬼要嫁的新郎官在过河的时候被大水冲走了,两家人哭哭啼啼地来报丧,又在半路碰到,他们互相询问了来处和去处,又见成亲日子、接亲路线、新人名姓都对得上,以为遇难的是同一对新人,于是各自通了消息就回去了,而另一对也顺利碰上面,阴差阳错地成了亲,就这样糊里糊涂过了一辈子。
男鬼死后,女鬼给他烧钱,用的是死去新郎官的名字,可男鬼虽然和新郎官名字一样,却是同音不同字,所以女鬼烧的钱全都记在了新郎官名下,又因为新郎官早就投胎转世了,地府高高兴兴地把这笔钱充了公。
事情真相大白以后,他们都傻眼了,说着说着又吵起架来。
男鬼责怪女鬼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仔细问问自己的名字,女鬼理直气壮地说就算问了,念起来都一样,她哪知道是哪个字?
男鬼更生气了,说她心里根本没有自己,否则怎么会连名字都不知道,女鬼也很生气,怪他不事先说清楚。
男鬼觉得心虚,就开始抱怨怎么会有人给女儿取名字那么随意?弄得到处都是重名,他分不出来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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