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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太少见了。

方凡也找人咨询过关于自闭症的资料，知道这种病是天生的，而且康复的概率很低，但康复治疗，康复干预都需要大笔且源源不断地的钱。

秦厚泽沉默了，他带jo看过医生，越有名气的医生越贵，他知道需要不少钱，战队肯定不会掏这个钱，但这点钱对他来说九牛一毛。

“趁着年轻，也叫jo攒点家底，你想过没有，等他年纪再大点，打不动比赛了，没战队要他，他又有这个病，一个人该怎么生活？”

方凡看秦厚泽表情松动，给了一剂猛药。

“你别说以后，这行就是这样，有能力的新人多了去了，就是现在的你，再过几年也没战队要你。”

秦厚泽当然明白，过去战队捧着他，方凡顺着他，在战队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都是因为他曾经的荣耀，他有带领战队夺冠的能力。

从jo的电脑键盘从他眼皮子下被搬走，连个招呼都不打这件事就能看出来，现在他不过刚从一队队长转职成战队教练两个月，他的脸面就没那么管用了，老板，战队高层和方凡也都开始现实起来。

“行吧，不过他的直播内容由我制定，不光是他的直播，他的所有事都要先过我这边。”

秦厚泽指着西装男：“这是我的私人律师，就和我一样，jo也会签一个私人和商业活动限制条款，战队必须承认这个条款。”

秦家是有头有脸的人家，秦爷爷允许孙子年纪小打电竞暂不接受家族企业，但不许他做损坏秦家名誉的事。

所以他的任何商业活动，战队都需要先和他的律师商量。

战队贪图rock的潜力和名气痛快答应了。

“行，知道你大少爷要求多，还护犊子。”

方凡尴尬笑笑，最后还是同意了。

战队老板见了秦厚泽都要客客气气的，他算哪根葱？“在这，签自己名字。”

秦厚泽拿到最终版合同，指着签字的位置让jo写自己名字。

jo抬头瞅瞅秦厚泽，二话不说就签上名字。

秦厚泽笑笑，“乖。”

“妥了。”

方凡收好合同，一式两份，另一份递给jo，秦厚泽伸出手很自然的接过去，打算一会收到箱子里。

这一举动不止方凡惊讶，就是秦厚泽自带的律师也忍不住侧目。

“那个，rock，我早就想问了，你这么护着jo恨不得栓裤腰带上，为什么啊？”

总不能是大少爷看上对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