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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霁坐在床上,看着他活力满满地洗漱、换衣服,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了他身后有一条摇个不停的小狗尾巴。
他啧了一声,懒懒走到天狼身后,下巴搭上他的肩膀,对着刚换上一件针织衫,下半身还套着宽松居家裤的天狼道:“尾巴变出来给我玩一下。”
口中呼出的温热气息丝丝缕缕地扑在天狼耳侧,天狼呼吸一窒,尾巴已经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下一秒,敏感脆弱的尾巴就被人握在了手里。
楚霁低低笑了一声,逆着毛流不轻不重地一路从尾巴尖撸到了尾巴根,随后带着点逗弄的意味,笑问道:“怎么不会摇?”
话音未落,他就被天狼重新扑倒在了床上。
手里还没来得及套的外套掉落在地,天狼双手按着他的手腕,膝盖插进他两腿之间,目光瞬间变得危险起来:“我又不是真的狗。
狼只有在求偶的时候,才会摇尾巴。”
“这样啊。”
楚霁的手依旧放在天狼的尾巴根上,紧接着,就感到手里的尾巴轻轻晃动了起来,他勾起唇角,促狭地问,“所以现在小狼崽子是要向我求偶吗?”
他一边说着,手心一边在最为敏感的尾巴根处一下下撸动着,天狼喉咙里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咽,张嘴叼住了楚霁的颈侧,正打算做点什么,便听楚霁的声音再次传到耳边:“不出去了吗?今天外面会很热闹,有的店去晚了优惠就没有了。”
天狼:“……”
某处地方已经直挺挺地顶在了楚霁的腿上,他恶狠狠地在楚霁肩膀上咬了一口,抬起身瞪着他:“你故意的。”
楚霁耸了耸肩,十分坦然地承认道:“嗯,我故意的。”
下一刻,天狼不由分说地咬上了他的嘴唇。
近乎凶狠的一吻以最后天狼被楚霁一脚踹开告终,洗漱的时候,楚霁看着镜子里自己微微红肿的嘴唇,忍不住笑骂了一句。
要不是刚才及时制止了外面那头小狗崽子,他估计能把自己的嘴唇啃破。
今天不用工作,楚霁没有穿平日里的军装,而是换了一身常服。
黑色衬衫的纽扣没有再像平时一样,一丝不苟地扣到喉结,而是微微敞着,隐约能看到下方的锁骨。
深色的布料衬得本就白皙的皮肤越发晃眼,天狼看着他这身打扮,突然有点后悔刚才没有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一点痕迹。
收拾穿戴好后,两人终于一起出了门。
日光节不愧是气泡垒最盛大的节日,刚一出门,一种不同与往日的热闹氛围便迎面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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