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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准备全部办妥,晚上林非言收拾了些行李,去了蓝岸。
秦樾见到他带进来的行李,满意地点头:“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劲。”
林非言单刀直入:“我的房间在哪里?”
秦樾侧头:“黎信,带他上去。”
这个秦樾口中的“黎信”
,林非言见过了,第一次来蓝岸的时候,是他在门口接的,第二天早上也是他等在楼梯口问他是否需要早餐。
看起来像是这个家里,除了秦樾之外的第二个管事人。
黎信接过了林非言手里的行李,带着他上了楼,不是那天他住过的二楼,而是在更高的三楼。
这间卧房比他上次见的稍微小一些,但卧室连着一个露天阳台,还附带着一个浴室。
布置得是一如既往的高贵精致,打扫得很干净,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看得出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把行李放好,黎信客气地把秦樾的意思转达给了林非言:“林先生尽管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需要什么,吩咐一声就是了。
只是老板的书房和卧室,没有老板的允许不能随便进,还请林先生记住。”
林非言顺口便问:“他的卧室和书房在什么地方?”
黎信尽责地详细回答:“二楼左手边走廊尽头的两间房间就是。”
那么他第一次进的那间房间原本也不是秦樾住的。
“二楼左边尽头……”
林非言重复了一遍,“好,我会记住的。”
“这房间还合你的意吗?”
秦樾上来了。
黎信安静地退了出去。
“还不错。”
即便是以一个标准的富二代高眼光看待,也是极尽奢华的。
“你喜欢就好。”
秦樾走近了些,委婉地提醒道,“换洗的衣服放在浴室里了。”
林非言的背僵了僵,没去开自己的行李,向浴室走去:“我知道了,我去洗澡。”
秦樾侧身就坐在了床上:“我等你。”
林非言进了浴室,第一眼就看到了浴缸旁摆着白色的浴袍。
他把叠好的浴袍展开,里面没放其他东西,连内裤也没有。
将浴袍放回原位,他踩进浴缸里,打开花酒,闭上眼睛,让热水淋到了自己的脸上。
他曾穿越过沙漠、沼泽、原始森林……做过那么多在别人眼中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却唯独没有想到过自己也会有以色侍人的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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