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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猛地抬头,脸上露出惶恐,流出了两行清泪:
“伯爷,本官自知已无活路,
那二十万银子本官愿意全部交给大人,
只求大人能留本官儿子一条生路,就是做一个小乞儿也行!
!
我老来的子,只有那么一个儿子啊。”
“本伯很是好奇,既然你有如此多银两,为何还要贪墨区区三百两银子,想必段大人还不放在眼里吧。”
此话也是诸葛瑜想问的。
段子约身体瘫软,老泪纵横,五官扭曲在一起,嘴巴张开,无声的痛苦...
“下官...下官不敢花啊,下官一分都不敢花啊。”
“哼!”
林青眼中闪过了一丝不屑,转身离开了军帐。
敢贪不敢花,又何必去贪?
他看向站在门口静静站立的钟信,吩咐道:
“你亲自去府衙同知宅,将匾额之后的东西拿回来,隐秘行事。”
“是,伯爷放心!”
待到钟信走后,武恒这才小心翼翼地从一旁的军帐后走了出来,禀告道:
“大人,通判丁山常招了,城中的几大粮商都与他有过勾结。
他们一起打压粮价,抬升粮价,从中获利不菲。
甚至他还交代,那几大粮商在州府之中也有很大的势力。
他不得不配合其行动,否则就会死于非命。”
“那几大粮商如今在城中吗?”
林青问道。
“据定常山说,他们经常在天秀街的宅院里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