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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句,句句让珧琢的火气直入肺腑。
珧琢凌厉眸子宛如闪着剑刃煞性,脖颈之上的青筋更是隐隐暴涨欲裂。
可倏然,阴翳男子松懈一笑,声如鸣玉,霸气侧漏,三分讥笑中却有十分不屑。
“不过,你倒是处处都是死穴。”
时御的人不敌时轩羽,渐落下风,就连聂玉姝等人,亦是花容失色,仓惶逃窜。
时御更是双拳难敌四手,陷于囫囵困境,被人押解于刀下,可却见齐墨洄分毫未伤,还有何不明白的。
“齐墨洄,果真是你,你……”
时御左看看齐墨洄,右瞧瞧他那个从未放在眼里的草包弟弟时轩羽。
“他能许你的,我又何尝不能给!”
他竟错信了齐墨洄。
齐墨洄气定神闲的收回垂视眼下血流成河的景色,慵懒随性。
齐墨洄只交付给时御一个别有深意的诡笑,而后,时御便被人拔下来了太子衣袍。
如此屈辱,对一个太子而言,简直就是奇耻。
聂玉姝不忍,暴怒的挣扎,凤冠珠翠散落一地。
“时轩羽,你个小贱种,本宫的皇子是太子,是当之无愧的储君,你谋害先帝在前,假传圣旨在后,你才是乱臣贼子,你该杀。”
“即便再如何,本宫也是皇后,是你的嫡母,你敢杀我吗?我看今日谁敢动我?”
事到如今,聂玉姝仍是端着一副皇后派头,嚣扬跋扈至极,可却未有半分母仪天下的贤良淑德之风。
时轩羽悻悻讽笑:“辱骂新皇,就算你是先皇遗后,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