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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二公子还欠自己上千两银子,就算一下拿不出来,每月还十两总还是有得商量。
想到这便嘴角上翘,真是有银子,心中有底。
两人往回走,苏如画问赵家胡同附近有没有院子租。
徐娘想想,“卖三百五十两那套,主人家不在京中,现在由一个管事管着,主家说有人长租也可以。
不知姑娘是暂住,还是想长租。”
“我带着娘和三个孩子,哪那么容易再走,自然是想长租。
那个院子挺喜欢的,我若手中宽裕,都想买下来呢!”
说着心里便盘算起那箱金银。
还是算了,以后再说,现在落下脚是关键。
收回心思,她又问:“不知那个院子,租金怎么算?还有什么其他费用现下里就要付了的,你给我讲讲,我也好看看付不付的出。”
徐娘笑:“姑娘也是爽快性子,咱就去那个院子再看看,边走边说,可好?”
往回走的路上,徐娘道:“姑娘是这样的,牙行的规矩‘田三屋四,租一月’:就是买田买屋是总价的百分之三四,租房就收您一个月房租的钱做牙行佣金。”
又走回这个她买不起的院子,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管事也知道了她想租,详细交待了些事。
主家并不急着卖这院子,只是怕房子久没人住荒废了,有人能长租维护着,主家也很愿意。
所以房子有什么损坏,租客修不了的,可以跟他说,他会找人来修。
总知就是一句话,有事可以找他。
这样苏如画也很乐意。
谈到租金,总管说:“就给姑娘报个准价,五两银子,单月来收。”
‘房牙的佣金那就是说也得五两银子,加租金,一共十两银子。
’苏如画暗自点头,心下算了算,也够了。
于是忙和管事道:“我才到京城,现在手中余钱不多,不知可否前几个月,每月来收,或者告诉我府上在哪,送去也行。
四五个月后,我缓过手来,再隔月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