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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宁可啥都不要了!”
眼泪唰唰落了满脸!
粗糙的手掌一抹,灰道道沾了一脸。
孟景安十五岁了,半大的少年郎,再过两年都能议亲了!
搂过弟弟,声音正处于变声期的低沉沙哑,“爹,娘,过一阵子我也去小叔那学手艺,等以后一定会让你们住上自己得房子!
月桃看着一家人凄凄惨惨的可怜样,说不出的酸楚。
只要孟老头没说分家,儿孙提分家那是大不孝的,得被人戳一辈子的脊梁骨!
打了水,拧了帕子,给甄氏擦了脸。
哎!
一大家子住一起,有些事不值一提,提了就是你的不懂事了!
晚饭的时候,王氏又出幺蛾子了。
月桃已经摸准了,王氏是三天不挑事,她两天早早的!
十多口人挤坐圆桌旁。
一盆清汤寡水的菜,一盘子咸菜,一人一碗粥和一个馍。
比和尚吃的都素!
孟老头儿端起小酒盅抿了一口酒,这是开饭的信号了。
大家就都动筷了。
农忙时候男干活疲累,孟老太太准备二斤烧刀子酒,晚饭时候一人一小盅,放松解乏!
几个兄弟都是小口抿着喝!
月桃刚夹一筷子菜想把直喇嗓子的馍顺下去,王氏隔着桌子一筷头敲在月桃手上。
登时一条红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