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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书韵又问了句，贺煜的手落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捏着，带着点痒意。

“不用出去，这件事在家里就能解决。”

贺书韵以为他说的是可以远程操作，就没有多问。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贺书韵低声问了句。

“出国的事情。”

事情已经准备好了再拒绝是不可能的，贺书韵不知道贺煜是怎么想的，要在之前或许她还可以去，但现在她一点也不想走。

贺煜只是笑了笑，转过头来说。

“去好好完成你的学业，不是很远的距离，我会去找你的，好不好？”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格外的温柔，贺书韵垂下头轻轻点了点。

见他没再说话，贺书韵以为他没看见，抬眼说了声。

“好。”

话音刚落就见他欺身压了下来，贺书韵吓得倒在床上，他双手捏着她的手腕将人扣住，低下头来，笑声浅浅的落在她耳边。

从耳廓开始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四肢百骸。

呼吸都重了几分，胸口处的起伏明显，贺书韵紧张得想动动，刚一抬脚就感觉好像碰到了什么，贺书韵呼吸一滞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贺煜就张口说道。

“你的事说完了，那现在来说说我的事，你最近很不乖，都多久没有主动找我了？昨天还去酒吧？我今天数罪并罚，你有意见吗？”

贺书韵这才反应过来，他说要解决的事情，是自己。

“那，你要怎么惩罚？”

贺书韵的声音带着点颤抖，眼眸微眨，自己不是小孩子了，要发生什么会发生什么自己好像都有了心理准备。

“怎么都可以？”

“应该，可以吧。”

贺书韵的声音弱了几分，感觉到腰上的凉意，她倒吸一口冷气。

身子绷得笔直，紧张的感觉比起其他感官放大的更加彻底，像是熟透的橘子被剥开橘瓣，微微用力就能掐出水来。

过了好一会儿，贺煜停下手上的动作又问了句。

“这样也可以？”

看着眼前的人脸颊红了又红，偏要紧咬着唇不说话，贺煜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贺书韵只觉得眼前都被蒙上了一层雾气，在迷离的幻境里痛感和渴望攀上高峰。

——年后贺书韵还是踏上了去往国外的航班，临走前，贺煜嘱咐了很多，贺书韵听着他说了许多，只说了一句：“你在国内要注意身体。”

贺煜点头，笑着说了声：“我身体很好。”

贺书韵一下明白过来他说的什么，挣脱他的手对着胸口就是一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