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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俭良依旧没有体恤雌君的念头,关心他人这个概念在他心里和死了差不多。
面对雌君的心如死灰,雄虫贴上去,用面颊亲了亲对方,鼓励道:“我可以主动哦。
只要你帮我写检讨,还有生虫蛋。”
禅元闭上眼,双手安详地放在两侧。
恭俭良一把揪住他脖子上戒指挂链,硬生生将其扯下来。
禅元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恭俭良直接将戒指塞进裤口袋,乘着禅元倒吸气的功夫,又在他嘴角碰碰,“好不好。”
“还给我。”
“不要。”
恭俭良小脸都皱起来了,“你不喜欢我了。”
他们闹了半天,禅元还是挨不过恭俭良的软磨硬泡,磨磨唧唧给对方手写了一份检讨。
大体用恭俭良的口吻,反思不应该出去乱跑、违反军纪、给远征军第三舰所有人带来了巨大的麻烦。
结尾点题,自己要做一个恭敬、勤俭、善良的好雄虫。
就如同他的名字所代表的含义一样。
“禅元~”
恭俭良看着电子屏慢慢充实,整个人的气都回来了。
他给自己戴上雌君戒指,揪住禅元的胳膊,决定一鼓作气把所有目的都完成。
“我想要虫蛋。”
禅元丝毫不怀疑,恭俭良带不好小孩。
他并不害怕雄虫一个不顺心,把虫蛋丢到粉碎机里倒腾个稀巴烂。
因为他知道,对方真做的出来。
“不行。”
“为什么?”
恭俭良大怒,“你不喜欢崽崽吗?崽崽那么可爱。”
“雌虫要以事业为重。”
“你有什么事业?”
“远征军就是我的事业。”
禅元深知自己将要面对重重磨砺,面对如饥似渴的雄虫。
他想到年长的雌虫大哥每每回家被集体催婚的场面。
禅元打了一个寒颤。
他竭力表现得舍生取义,重复自己在检讨书中所写的句子,“军营不同于小家,从今天开始我要为大家舍小家。”
恭俭良道:“我就是大家。”
禅元只想说,你快闭嘴吧。
离婚的念头和高压电线一样横跨他的脑子,触之即死,可又不除不快。
他早该明白和神经病结婚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哪怕这是一个长得十分和他胃口的神经病。
“你不喜欢我。”
恭俭良点破,“禅元,你不开心。”
他有些难过,眉毛和眼睑都垂下来。
因为战斗结束两个人直接被送去洗漱,洗漱完又被接送回裁决处的检讨室,蒙头写检讨。
恭俭良身上草草披着一件纯色衬衫,衬得他有种坚硬的破碎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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