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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怀谦没有再发表意见，只是语气平静的开口道：“商氏这次来京城的人下榻在京都大酒店。”

“得嘞。”

宋啸天点了点头，起身准备离开，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来到办公室的门边敲了敲：“二哥，你这门的质量不行，我建议你换一道门。”

“嗯？”

“这种集团统一配置的办公室门隔音效果一般，像我的办公室都是专门安装的隔音门，里面发生任何动静外面都听不见，回头我送你一扇？”

“滚。”

陆怀谦黑着脸，直接下达了逐客令。

……陆怀谦结束完一天的工作，离开办公室的时候。

秦枝已经换掉了原本的秘书制服，恢复了原本的常服，一个人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玩着手机。

听到脚步声靠近。

秦枝微微抬眸，看了一眼朝自己走来的陆怀谦，收起手机随口问道：“忙完了？”

“嗯，怎么不去里面等我？”

“你的办公室太危险。”

“……”

“二哥，你真的从来都没有找过女秘书吗？”

秦枝看着陆怀谦，有些好奇的问道。

“没有。”

“认识我之前呢？”

“也没有。”

陆怀谦看着秦枝，微微俯身凑近了些：“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把这个职位留给你，秦秘书。”

“大可不必。”

“工资肯定比你在国家博物馆更高。”

“切。”

秦枝不屑的切了一声，忍不住嘟囔道：“那又不一样，我在博物馆当修复师是靠双手赚钱，当你的秘书那叫出卖色相！”

“……”

“我先前还听陆氏的员工说他们总裁是个不近女色洁身自好的好男人。”

“不是吗？”

“我真该让她们看看你私下的禽兽行径。”

陆怀谦笑了笑，语调有些漫不经心：“你要是想把自己求饶的样子拍照记录下来，我倒也不介意。”

“我呸！”

出差一个月？次日，天气阴。

清晨时分，雾色氤氲。

早间新闻里播报着京城雾霾严重的消息，首都机场停飞，京城周边的高速公路关闭……一场大雾悄无声息的降临了京城。

秦枝抵达国家博物馆的时候还是迟到了5分钟，看着打卡仪器上的【迟到】红字字样，心情颇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