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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没再继续闲聊，无论是眼神上的接触还是微信群里的聊天。

一时间，这一小片办公区域，只有她们移动鼠标、点击鼠标和敲下键盘的声音。

座位旁的落地大玻璃窗上，倒映着天空的颜色变幻。

清澈的蓝色逐渐变暗，昏黄的霞光逐渐染上云层，办公室里的照明不知何时被打开了，从办公楼下向上望去，每一层都灯火通明。

程柠放在桌上的手机嗡嗡震动着，她扭了扭僵硬的脖颈，瞄一眼电脑的右下角时间，已经八点多了，一整个下午她几乎被钉在了座椅上，连水都没顾上喝上几口。

拿起手机，看到「∞」的来电显示。

“喂——”

按下电话接听键后，程柠压低了声音，起身往茶水间的方向走去。

知子莫若父“很忙吗？看你微信一直没回。”

“上午的微信吗？我回了呀。”

程柠拿起茶水间上的一次性纸杯，走到直饮机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仰起头咕咚咕咚两三口喝完。

“上午那都多久的事儿了，刚刚五六点的时候发的。”

“哦哦，那是没看到。

怎么啦？”

“问你几点下班呢，你不是说回家住吗？接你一块儿。”

程柠放下了手里的纸杯，用左手捂住嘴巴，把手机话筒靠近了自己的唇边，用气声说着。

“我不知道——我们部门的人都还在呢，带我们的那个建筑师也还没下班——”

“吃饭了么？”

程柠拿起刚刚的纸杯，又去倒了一杯水。

“还没呢。”

李循不问她还没有发觉，这一说，现在感觉确实有些饿了。

“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几点下班微信上告诉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