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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野眉眼深沉,不耐烦赶人。
林锦洪憋屈,他好不容易查到他们在合县的住处,发现他们家穷困潦倒,他愤怒他们骗了他,这才气势汹汹过来找他们算账,结果他们告诉他,他们真的有靠山,靠山是谁都说出来了。
他站起来,拱拱手,“打扰各位了,改日一定送上一份赔罪礼。”
周时棠不稀罕,“赔罪就不必了,你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就行,我们什么稀罕物件没见过?需要你送?”
“是,确实不需要我送。”
林锦洪脸色难堪,扭头走人。
无论如何,他先派人去京城打听一番。
若是真的,他或许还可以借此机会与他们交好,然后攀上镇北侯那些大人物。
若是假的,呵,他不会放过一而再再而三骗他的人。
林锦洪走后,周时野拿起一串烤翅,吃得满嘴是油,他没有把林锦洪放在眼里,他以前见过那么多世家子,即便现在落魄了,胆量见识也不是林锦洪能比得上的。
周时若撇撇嘴,“他这调查消息的速度也太慢了,搞了半天,才查出我们住在山河村,啧。”
周时棠浅笑,“我们之前不是没跟他说我们的靠山在京城吗?他没有头绪也是正常的,现在把他的视线转移到京城了,反正我们也没说谎。”
“也不知道苏叔婶婶阿淮他们怎么样了,此刻应该到京城了吧。”
周时棠眼里划过一抹怀念。
周时若吃完一串烤串,把签子丢掉,又拿起一串,“我们来到这里也有大半个月了,他们应该是坐马车回京的,此时或许已经到京城了。”
吕思兼推门进来,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他总算是走了,民斗不过官,我真是害怕。”
害怕好不容易起死回生的酒楼没了。
周时棠安慰,“吕叔,你不用太过担心。”
吕思兼点点头,一脸庆幸,“还好我遇到了你们,不然我这个酒楼是没办法保住的。”
周时棠:“吕叔这话就见外了,我在你这里几乎啥都不干就能拿钱,保住酒楼也是我应该做的。”
她就出几个方子,人不用她找,酒楼不用她管理,一些乱七八糟的杂活也不用她做,她就是躺着赚钱,这样的生活真是太舒服了。
当然,若是没有像林锦洪这样的人来找麻烦就更好了。
天天应付小人也很麻烦。
吕思兼笑了笑,不再多说什么,反正阿棠是他的恩人,他知道就好了。
周时棠三人把烤串吃完,拍拍屁股回家。
李氏在这里等了一炷香了,看到周时棠三人终于出来,下意识埋怨一句,“也不知道你们三人去哪里疯玩了,这么久才出来,我在这里都被冷死了。”
周时棠道歉,“抱歉,让大伯母久等了,等我们以后搬去城里,便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李氏脸色一僵。
周时棠这是在道歉吗?
这是往她心窝子扎啊!
她一点都不想搬去县城,搬去县城就代表他们要分家了,那她哪里还能过上顿顿有肉吃的生活?
她累死累活才绣出几个东西赚点小钱,根本没有周时棠和周时野与人合作赚的钱多。
那是酒楼啊,源源不断的钱进口袋子,什么都不用干就有一大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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