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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落在皮肤表面,触感凹凸不平,赫然是一道狭长的伤疤。
沈辞悄然收回手,等谢逾睡熟,才沿着脊背一路向上,摸索起那道伤疤。
可他几乎将整个手臂探入谢逾睡衣,却依旧没能摸到疤痕的尽头。
这是一道很长的疤痕。
沈辞指尖微颤,他悄无声息地打开床头小灯,而后跪坐在床上,捏着谢逾的衣摆,掀起睡衣一角。
在床头灯暖黄的光晕里,他看清了谢逾的脊背。
贵公子的脊背线条非常漂亮,皮肤透出浅密色的光泽,如同上好的丝缎,可丝缎上面,却纵横交错着许多伤疤的痕迹。
有鞭伤,烫伤,甚至还有刀伤。
这些疤痕经年日久,颜色逐渐浅淡,又被新生的嫩肉撑开,晕成大片的熟褐和赤粉,盘桓在脊背上,如同绸缎上的脏污和裂缝。
沈辞定定看着它们,好半天没有说一句话。
谢逾身上……怎么会有这些痕迹?
谢逾那是什么人,那是谢家的大少爷,金尊玉贵的贵公子,平日里吃得是黑松露鱼子酱,戴得是江诗丹顿百达翡丽,这样一个锦绣堆里养大的少爷,怎么会有这样的痕迹?
沈辞不动声色地将谢逾的睡衣往上撩,露出更大片的皮肤,他调整灯光角度,而后俯下身子,仔细观察那些伤疤。
药理学有针对疤痕组织的实验,沈辞做过相关研究,大抵能看出伤疤的形成时间,应该是十几年前。
十几年前,谢逾还是个小孩子。
酒店床头灯略有些昏暗,疤痕阴影模糊不清,沈辞皱着眉头,又靠近了些。
下一秒,他的手腕便被人攥住了。
沈辞指尖一跳。
谢逾抓着他翻身,掀开眼皮,懒散道:“做什么?”
他酒醉未醒,带着浓厚的鼻音。
沈辞一顿:“喝水。”
谢逾将睡衣拽下来,好笑道:“喝水?喝水掀我衣服做什么?”
沈辞:“抬手时蹭到了。”
沈助教个性太过清冷,完全不是半夜扒人衣服的性格,谢逾也没起疑,他仰面摊在床上,给沈辞让了个位置,抱怨:“大晚上得喝水,去吧。”
沈辞慢吞吞下床,假模假样地倒水抿了两口,又翻回床上。
谢逾长臂一揽,像抱大号抱枕那样将他困进怀里,下巴蹭了蹭发顶:“快睡吧,明天你不还要上课。”
一夜无梦。
第二天,或许是因为昨天睡得早,谢逾醒时,沈辞居然还没走,正坐在桌前翻看文件。
谢逾半坐起来,奇道:“你不上早课。”
以往每次起,都见不着沈辞人。
沈辞合上书:“今早没什么事……我打了早饭,吃吗?”
他推过来餐盘,是酒店提供的早饭,各色糕点应有尽有,都整齐地摆放在雪白的盘子里,谢逾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起身换衣服,心道:“沈辞这是吃错药了?”
大早上地对他这么客气。
谁知下一秒,沈辞忽然站起来,旋即床垫凹陷一块,他在谢逾身边坐下,伸手取了衣服,按在谢逾肩头,道:“我帮你换吧。”
谢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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