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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林良善一口否决,然后微微咳嗽起来,她压抑不住,用帕子掩住唇。
林原一面给她轻拍后背,一面气道:“这件事我说了算,他是不能在府上了。”
林原身为刑部右侍郎,行查办案,审问犯人,施行律法。
在外,他都是冷着一张脸,严肃正经,回府见着林良善,才柔和了脸色说话。
现在他难得冷声说话,脸上没什么表情,让林良善不知该如何是好。
府中之事,一向都是林原做主,她从未忤逆过他。
她犹豫了很久,终于从怀中摸出了玉佩,将它递至林原面前。
林原先是迷惑,拿过玉佩,只是看了一眼,就判断这不是俗物,从玉质规格来看,只会是世家大族的。
“这玉佩哪里来的?不会是江咏思那个混球给你的!”
林原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
玉佩是瑞兽白泽的造型,也只能是男子佩戴,而与这玉佩身份相配,且能在林良善手中的,也只能是江咏思的。
“你们不会已经交换了定情信物?这玉佩是他给的?你现在才十四,他也不过十六,还没中了科举,就给你玉佩。
我先前就和你说过,男子的心思不和你们女子般单纯,那些个花花肠子多得很。”
林原忽地想起什么,声音一下子低下去,微弯身体,和林良善面对面,道:“善善,他不会对你做了什么吧?”
说这话时,林原感觉自己的舌头在打结,可林良善是他自小看着长大的,父母去世后,她的一干事情都是他在操办。
若是真出了那样的事,他担心即便以后她嫁去江家,那江咏思也不会珍惜她。
林良善颇为无语地看着他,道:“哥哥,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
林原尴尬地直起身,眼睛也不敢看她了。
“这玉佩是真宁的。”
“什么!”
林原惊讶不已。
林良善感觉站着太累,干脆绕过书桌坐到扶手椅上,道:“真宁说这玉佩是他父亲遗留给他的,他来梁京,就是来寻找亲生父亲的。”
林原听罢她的话,将玉佩翻来覆去地看了许多遍,观察是否是假货,可看来看去,都是真的。
若是如此,那小子恐怕是来头不小。
这梁京中的大官世家,亦或是商贾之家,除去正室夫人和小妾,男人多的是在外流连花丛,或是养外室的,有那些个遗留子也不足为奇。
等等。
“善善,那小子是从金州来的?”
张管家曾与他说过。
林良善点头,道:“是,他从金州来。”
“那么远的地方,而他的父亲却在梁京。”
林原低喃。
他问:“他的生母是谁?几岁时父亲不见的?他的父亲曾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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