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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2页）

他对冲上去的护理人员抬起了一只手：“稍等，听他说完。”

护理们停了下来，似乎松了口气。

张典羽感到一丝奇怪，为什么他们会知道小丑很危险——或者说，按理说他们不应该在意这个啊？

小丑笑嘻嘻地舔了舔嘴唇：“典狱长先生，我很乖——你知道的，不是吗？”

张典羽看了一眼手表：“你有30秒钟的时间——那边的蝙蝠侠先生，请你稍微克制一下，我看到你又想动手了。”

蝙蝠侠：“你根本不了解他，你不应该给他说话的机会。”

张典羽：“那你倒是早把他一枪毙了啊，还送到这里来干什么？”

斯塔克偷偷地倒抽了一口凉气，从背后对他比了个大拇指。

蝙蝠侠：“…………”

由于他遮住了脸，张典羽也看不到上面精彩的表情，毕竟他肯定不会像彼得一样惊讶地把嘴巴张成圆形。

小丑旁听了这段对话，笑得快要在地上打滚了，事实上张典羽可能觉得他快要窒息了。

“20秒。”

张典羽无情地说。

“这是我见过的最有趣的监狱了……”

小丑勉强停了下来，喘着气说，“你知道我在这里很乖，我只是想回到那个停尸房去，我爱死那个地方了——以及拿回我的扑克牌，哈莉，我不想再问一遍了亲爱的，你带来我的扑克牌了吗？”

“你不想越狱，布丁？”

哈莉·奎因扛着折叠椅，语气不像是她一如既往的愉快。

“我为什么会想要越狱？”

小丑反问，“我想你可能是搞错了什么，我非常喜欢这里，一点儿也不想离开。”

哈莉·奎因：“可是我不想你在这里，这会把我们分开！”

“我知道，我知道。”

小丑敷衍地回答，“我们总有一天会再见面的，总会的不是吗？”

“我不确定。”

蝙蝠侠在旁边低声说，“我相信你得回阿卡姆去，奎因。”

“你仅仅为了这副该死的扑克牌就让我回到阿卡姆？！”

哈莉·奎因将折叠椅轰地摔了出去，“你知道我不喜欢阿卡姆！

你甚至很久不想杀死我了，你已经很久没有跟我玩杀死彼此的游戏了！”

张典羽：“……”

你们精神病之间的甜蜜情侣生活真让人无法理解。

“你永远不会足够爱我……对吗，布丁？”

哈莉·奎因脸上的怒火仿佛突然停熄了，仿佛在对着空气喃喃自语。

这倒是挺难回答的，谁都知道小丑对哈莉·奎因不见得能有一茶匙的爱，更多的是利用和欺骗，但又不能在她面前直接否定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