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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兰波《永恒》中的经典名段,有无数翻译的版本,不管日文也好中文也好,都有许多个版本。
中文这边比较权威的版本似乎是由王以培先生和王道乾先生翻译的,要比较的话我更喜欢王以培先生的版本,“我永恒的灵魂,注视你的心”
便是出自他的版本。
日语的版本还有以下几个:
また,見つかった。
何がって?-永遠さ。
それは行ってしまった海さ
太陽といっしょに。
見つかったぞ。
何がだ!
―永遠。
太陽と手をとりあって
行った海。
比来比去还是觉得中文版的译文更优美,toru在文中的引用的“我找到了……”
那段其实不是出自两位先生之手,而是出自民间翻译(大概),但toru觉得这反而是最好的版本。
有妹纸来问过toru关于这些反复出现在文中的诗句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其实很难解释,因为如果要用大白话来说,那诗句就丧失了它优美的意义。
诗句是朦胧的,也是尖利的,是狭隘的,也是宽阔的,我想无比重要的就是它的意境所在,只要想象一下海的模样,想象白昼与黑夜的存在,那么即使不用再多的语言去表达,也能够体会到其中一言抵过万语的精神世界。
我把兰波的诗用于两个诗社成员的身上,因为兰波代表了他们所相信的那种精神。
关于热情,关于自由,关于希望,关于爱,关于毁灭,关于青春,关于苦痛,关于永恒……
5w.h.奥登
这位诗人曾经为叶芝写过悼念诗,也同样被我引用在文中:
“疯狂的爱尔兰将你刺伤成诗”
如果还有人记得佳音和柳在课堂上被点名念诗那一段,正好就是分别引用了叶芝的墓志铭和奥登的悼念诗,这也是惺惺相惜的两个人从此有所羁绊的开始。
奥登是和兰波一样是一位同性恋诗人,他所写的《葬礼蓝调》被我引用在文中,这是他写给自己同性恋人的诗,正好也被引用在怜花去世的那一章。
第一次读这首诗的时候我就几乎要哭,因为那种痛感实在太过强烈,完全可以感同身受。
“停止所有的时钟,切断电话
给狗一块浓汁的骨头,让他别叫
黯哑了钢琴,随着低沉的鼓
抬出灵怄,让哀悼者前来。
让直升机在头顶悲旋
在天空狂草着信息他已逝去,
把黑纱系在信鸽的白颈,
让交通员戴上黑色的手套。
他曾经是我的东,我的西,我的南,我的北,
我的工作天,我的休息日,
我的正午,我的夜半,我的话语,我的歌吟,
我以为爱可以不朽: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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