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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四娘听到这心中一紧,瞒着她?她知道这高崖村里只有一家豆腐房,就是刘灵儿家的。
张义光去拉磨盘的事情,她不是不知道,为了挣了那几酒钱,他倒是愿意干这活儿,这碍不着她的事,可为什么要瞒着她?
莫非那豆腐房里还有别的事儿?
她这样想着,又仔细听了听姐妹两人的对话,都是些元娘教训二娘的,原来二娘和刘灵儿两人去了蜂浆贺家。
嘴馋,这回都瞄上了价格昂贵的蜂浆。
那浆两文钱只能买到一小勺。
二娘咋有就这么厚的脸皮,为了吃,竟是啥都豁出去了。
宁愿在别人家做一晚的苦力,也不愿意在家里干活,还仅仅是为了一饱口腹之欲.难道,她在得到一小杯浆时,就没有想过别人是怎么看她的吗?
张四娘摇摇头,这人真是没得救了。
懒得再去东屋,直接出了上房唤院子里的大郎准备去东山岭摘青梅。
梁子赶牛车来的时候,元娘与大郎跟着去了。
四娘则留在家里指挥二娘洗晾青梅果。
二娘这次得了教训,倒是听话,四娘说啥,她都照做,而且还做得挺好。
中午轮到赵氏做饭的时候,听她抱怨陈蒜都开始烂了的时候,张四娘又想到了一个能赚钱的法子。
“二婶,你吃过糖蒜没?”
赵氏炒菜的手一顿,扭头问:“用糖腌的蒜?”
四娘摇头,“腊八时,你没吃过腊八蒜?”
“我只知道有腊八粥,还真没听过腊八蒜。”
赵氏直起了腰,打量着张四娘。
不知道她是不是又有了什么赚钱的点子。
她换了脸色,笑着哄道:“四娘,你说的腊八蒜,就是那个糖蒜是咋做的?你说说看,许是叫法不一样呢?”
张四娘哎呀一声,“我差点忘记了件事,我得去找二娘说说,可不能让苍蝇盯上青梅果,要不然喝了还不得拉肚子啊。”
说着,点着马杆儿溜掉了。
赵氏沉了脸,骂道:“装神弄鬼的臭瞎子!”
手下不停,动作迅速地炒了菜,单独盛了一小碟,加上一个苞米面的馒头先给窝在西厢房里苦练绣花的三娘送去了。
张四娘装着没听见赵氏的骂声,哼着小曲儿回了屋子里。
这糖蒜与腊八蒜是两种不同的做法,她方才去问赵氏,不过是想确定有没有人做过。
又怕她起了别的心思,就刻意混淆了两者之间的概念,让赵氏以为是一种东西。
再过十几天就立秋了,到时新蒜下来,正好可以做糖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