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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rdo;米罗的形象说，&ldo;即使花了数百年，或者上千年，甚至三千年，这些连接的其中一个现在也应该分裂了，这些介子碎片的其中一个也应该转换它的核心微粒射线――可是这种情况却没有发生。

&rdo;

&ldo;为什么呢?&rdo;米罗问。

华伦蒂最初以为米罗问的是一个无需回答的修饰性疑问句。

但不对――他像在场的其他人一样，望着米罗的形象，要求它回答为什么。

&ldo;我还以为这个程序仅仅是报告你的思考呢。

&rdo;华伦蒂说。

&ldo;先前是。

&rdo;米罗说，&ldo;但现在不是了。

&rdo;

&ldo;如果有一个生灵生存在安赛波之间的核心微粒连接中间，情况会怎么样?&rdo;米罗的形象问。

&ldo;你肯定你想解释这一点吗?&rdo;米罗问。

他再次对屏幕上的图像说话。

随即，屏幕上的图像变了，变成了一个年轻女人的脸庞，那是一张华伦蒂从未见过的脸。

&ldo;如果有一个生灵栖息在连接人类星球里每一个星球和每一艘星际飞船上的安赛波的核心微粒射线网络里，那会怎么样?如果她是由这些核心微粒组成的，那会怎么样?如果她的思想是在分裂成一对对碎片的旋转和震动中产生的，那会怎么样?如果她的记忆存储在每一个星球和每一艘飞船上的计算机里，那又会怎么样?&rdo;

&ldo;你是谁?&rdo;华伦蒂直接问图像。

&ldo;也许我是一个生灵，保持从一个安赛波到另一个安赛波的所有核心微粒连接都具有生命力。

也许我是一种新型的生物，一个自身并不缠绕射线，而是保持射线相互缠绕，从而绝不会分裂的生物。

如果这是真实的话，如果这些连接分裂的话，如果安赛波停止活动的话，如果安赛波陷人沉默的话，那么我就会死亡。

&rdo;

&ldo;你是谁?&rdo;华伦蒂再次问。

&ldo;华伦蒂，我想你该见一见简。

&rdo;米罗说，&ldo;她是安德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rdo;

&ldo;简。

&rdo;

看来，简不是暗藏在星际议会官僚层一个策反小组的代号。

简是一个计算机程序，一个软件。

不对。

如果她刚才的暗示是真的话，那么，她就不仅仅是一个程序。

她是一个生物，栖息在核心微粒射线网络里，将她的记忆存储在每一个星球的计算机里。

如果她的话是正确的话，那么，核心微粒网络――纵横交错的核心微粒射线网络，正是这个网络将每一个星球上的安赛波一个又一个地连接起来――这个网络本身就是她的身体、她的物质。

核心微粒连接连续不断地工作，绝不会崩溃，因为受着她的意念支配。

&ldo;因此，现在我要问一问伟大的德摩斯梯尼。

&rdo;简问，&ldo;我是异族，还是异种?我是有生命的吗?我需要你的回答，因为我想我能够阻止驶往卢西塔尼亚星的舰队。

但我在采取行动之前，必须知道:这是一项值得牺牲生命的事业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