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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第2页）

封又曰：&ldo;既如此，不如作个了断：若我李封胜，则烈军退回乌鹊泽，献出二人。

若将军胜，则磐军退回塞外！

如何？&rdo;成方应曰：&ldo;就依李郎之意！

&rdo;两枪互格，火星四溅！

战至一百合，成方不支，李封一枪正中成方之胸，成方捂伤低声曰：&ldo;景仁符、厉德虽奸，不过害公子一人一家。

公子辅佐大磐朝廷，却是遗害天下，百姓不宁！

昔日，清影姑娘冒死托虎符于公子，无非欲造福百姓。

公子今之所为，他日有何颜面见清影于地下！

公子察之！

&rdo;言毕坠马而亡。

李封顿悟，暗思：&ldo;我若胜还，则朝廷依旧、百姓累卵，成方已亡，我若生，则害民矣！

&rdo;思之良久，挚枪尖自刺喉头，坠马并死于成方之侧。

忽风雨大作，两军各收主将之尸而回。

烈王闻田成方身死，号泣不已，命三军缟素，曰：&ldo;昔日我为亭长，他便相从至今，今帝业将成，正当君臣同登云台相贺，他何速弃我去？田成方、简至光迭亡，乃折我二臂也！

&rdo;左右苦劝方止。

烈王问曰：&ldo;小朱虚既亡，何人可担大任？&rdo;景仁符曰：&ldo;厉德之才可当帅位！

&rdo;烈王曰：&ldo;厉德一人难当大事，飞豹将军李利少时与我同游，兼大度果决，以他辅厉德，可成大事！

&rdo;

厉德、李利星夜赶至邙山大营，接印安众。

烈、磐两军皆疲敝，遂遣使讲和，划定疆界，以邙山之北为大磐，邙山之南为大烈。

划毕，厉德收拾行囊欲班师回。

李利密曰：&ldo;磐朝所赖者，不过狍歌、贾勇、李封耳，今三人已亡，其麾下无将，正可乘之，此刘邦灭项也！

&rdo;厉德大悟，乘夜进兵，磐军大败。

战至天明，基太虎勉强出阵，厉德未经大战，手足战栗，不敢上马。

李利不得已，缚厉德于鞍上。

众皆问之。

利曰：&ldo;厉元帅带病上阵，尚欲杀敌报国，况尔等健儿乎！

&rdo;三军肃然。

大磐丞相基太虎以鞭指曰：&ldo;疆界已划，宜各守其土，相安无事，何苦相逼？&rdo;李利出曰：&ldo;汉应括有九州，燕赵神都乃我大汉冀州之故地，岂可沦落胡虏之手！

&rdo;

基太虎语塞。

李利乘机挥军疾进，磐军大败，背河无路，自相践踏，死伤无数！

左右欲保基太虎突围北退，虎曰：&ldo;吾以漠北七十万雄壮之众，欲挽狂澜，奈何皇天不佑，何颜面君，唯有一死以谢三军！

&rdo;拔剑自刎。

磐军七十万众倾刻土崩！

烈王闻捷，亲统大军乘胜攻克洛州，又得钱粮无数。

时东方捷报频至，耏门班、太史决生俘齐将邯郸由，已平青州。

汝、颍方面，士吉光屡败熹将张寻祖，已控淮、泗半境。

烈王大喜，使人封耏门班为齐王、吉光为楚王、灌祖为梁王、单亭为陈王。

烈王以之相互制衡，无力抗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