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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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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登一个劲儿地冲电话点着头，尽管他知道医生并看不到他。

&ldo;多谢！

周一的结果我会通知你。

&rdo;

&ldo;你当然要。

玛丽娜到菲尼克斯检查并不意味着我不再是她的医生。

下周她还有一次预约要来呢。

&rdo;

戈登笑了。

&ldo;好吧。

周一给你打电话，大夫。

&rdo;

&ldo;我等着。

&rdo;

他挂上听筒去客厅查看玛丽娜，屋里黑洞洞的，只有电视发出的蓝光。

玛丽娜正懒懒地躺在沙发上。

&ldo;嘿，&rdo;他问，&ldo;好吗？&rdo;

玛丽娜没有答腔。

她好像正看得津津有味，但戈登知道她听到了，只是不想答话而已。

他又回到书房，查起电话薄来。

他拨了报社凯思&iddot;贝克的电话，他不清楚这么晚了，又是星期天，编辑会不会在，但贝克家的电话没有查到，他只能试一试了。

电话刚响了一声就有人接了。

&ldo;喂？&rdo;

戈登突然感到拿不准怎样对编辑谈他们的问题。

他知之不多，又没有多少凭证，但他还是尽可能多地谈了婴儿事件，编辑答应调查该事。

但他又说可能要等上几周，因为手头事太多了，即将开幕的牛仔赛马会，被损毁的那些教堂，还有……

&ldo;那些教堂？&rdo;戈登插口问。

&ldo;复数？&rdo;

&ldo;你还没听说？&rdo;

&ldo;没有。

&rdo;戈登想起塞尔威神父那被亵渎的教堂上的血字，背脊中不禁腾起丝丝凉意。

室内似乎蓦地变得更加昏暗了，他于是打开一盏台灯。

&ldo;发生了什么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