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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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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容惊得从张恩瑞怀中坐起，&ldo;我怎么听不明白？&rdo;

张恩瑞说：&ldo;骗子生活不是长久之计，九爷死后，我就打算洗手了，我要投靠李济深去抗日，这次圈的这些钱都会用来买枪火，过两天我会和大家摊牌，原意跟我走的，我都带着，不愿意的都切了……我会带着你，今后好好待你，明媒正娶……&rdo;说到这儿，张恩瑞紧紧握着花月容的手，眼睛湿润了。

花月容沉默了。

&ldo;怎么？你不高兴吗？我们马上就走上正途了，你马上就是我的媳妇了。

以后不会再让你担惊受怕。

&rdo;张恩瑞深情地看着花月容说。

花月容沉沉地说：&ldo;高兴，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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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恩瑞慢慢解下花月容的衣服，附身而上……

女人一旦变了心，在床上的一切都会变味儿，这种感觉说不出，但能感觉到，折腾完后，张恩瑞靠在床头，点上一根烟，深吸一口，缓缓吐出，说：&ldo;你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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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容也不反对，也不出声，沉默了许久，说：&ldo;什么不对？&rdo;

张恩瑞说：&ldo;你还在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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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容又是一声苦笑，&ldo;每天不都在局中么？&rdo;

张恩瑞深吸一口烟，吐出，烟圈打着转腾起来，两个人都不说话，屋子里一片寂静。

过了好久，张恩瑞说：&ldo;说出来吧，说出来。

&rdo;

花月容咬着嘴唇，思考了一会儿，低着头吞吞吐吐地说：&ldo;我……能自己生活吗？我什么都不要，我什么也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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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恩瑞的手一颤，长长的烟灰掉在地上，又是一阵寂静。

花月容依旧低着头，过了一会儿，张恩瑞断断续续地说：&ldo;这些年……你跟着我也吃了不少苦……如果你有什么选择，只要不妨害我的大事，我……就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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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容猛地抬起头，注视着张恩瑞，说：&ldo;肯放过我？&rdo;

张恩瑞紧皱着眉头，不说话。

花月容突然跪倒在地，泪流满面：&ldo;你放过我吧！

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