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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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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能感觉出这个人的微笑。

&ldo;还没有进莫斯科?&rdo;邦德问。

&ldo;啊，没有。

肯定还没有进莫斯科。

你们以为我们是带你们去参观莫斯科中心?&rdo;

&ldo;我们是希望……&rdo;邦德开始说，这个俄国人又笑了。

&ldo;你们想参观著名的纪念馆，我们在那儿保存有我们许多著名特工的照片，想吗?&rdo;

这一次轮到邦德笑了。

&ldo;那也许是有用的。

&rdo;&ldo;肯定有用，&rdo;&ldo;斯捷帕科夫嘟嚷着。

&ldo;当我去伦敦时你们带我去特种部队俱乐部，行吗?参观骑士桥的汉斯月牙形建筑。

我看过一些那个地方的照片。

然后作为贵宾环游你们的世纪宫。

够消遣的。

&rdo;&ldo;我们张开双手欢迎你，鲍里。

&rdo;纳特科维茨在黑暗中点点头。

&ldo;我们究竟去哪里，鲍里?只要我们知道。

&rdo;他的声音是平和的，但是带有某种近似威胁的拖腔。

车里平静了几分钟。

当斯捷帕科夫再说话时，一切自然、和善和诙谐的痕迹都消失了。

&ldo;好的，我对你们直说了罢，必须直说。

今天晚上&lso;正义天平&rso;实现了他们的诺言，第一总局一名高级军官的尸体在环形公路第95号出口处被找到。

他们还发现他平日的司机被麻醉在雅申涅沃总部里不省人事，连手艺高强的魔术师胡迪尼也不能达到这种程度。

所以，&rdo;他似乎歇了一口漫长、忧伤而深沉的气，&ldo;所以，这都是非常秘密的。

我们不想让大家知道这事，除了一些非常可信赖的人，你们也在内。

&lso;正义天平&rso;的人干事很认真。

我们肯定他们是老练的组织，他们的人已打入克格勃甚至中央委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