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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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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

施凡嘴角抽搐，&ldo;别告诉我你从来没有办过护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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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头摇成一只拨浪鼓，&ldo;我真没办过。

我去年才晓得出国还要护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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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

第二日一大早，我去机场为施凡送行。

他一见我，气就不打一处来：&ldo;你还有脸出现，回去赶紧让文宇带你办护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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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如捣蒜。

&ldo;我在海外也会给你电话和邮件，随时沟通调查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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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鸡啄米般，&ldo;自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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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凡轻叹一声，失望又无奈地：&ldo;小简，你什么时候才能靠点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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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涎脸笑道：&ldo;也许等你回来，我就独当一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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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凉凉瞥我一眼，拎起公文包走进国际出发关口。

我注视他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陡然敛了笑容，转身对司机道：&ldo;回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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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机场开出来，尚是正午，一路上白光刺目。

我闭上眼睛，蜷缩在驼色外套里，神情颓然。

耳中不知怎地乍然起了轰鸣声，好似金属摩擦碰撞，而后变得又细又锐，仿佛一根针反复戳入鼓膜。

忍不住伸手捂住耳朵，那声音并不停歇，反而愈演愈烈，尖声利响一波汹涌过一波。

耳鸣发作最是磨人，痛苦皆由一人独享。

来不及开到程氏大楼，让司机赶紧靠边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