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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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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ldo;立即让人事安排赔偿，休假也可以马上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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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送走肖总监，手边座机铃声就响起。

忍不住道：&ldo;如此多事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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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凡笑道：&ldo;临近年末，各个部门都要冲指标，事情自然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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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通话键，&ldo;什么事?&rdo;

电话那头道：&ldo;销售团队近期跟进的一个客户，在对比各个品牌之后，已经同意选用程氏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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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ldo;联系合同部门即可，为何打到这里?&rdo;

对方的声音稍有犹豫：&ldo;因为……客户提出一个奇怪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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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奇怪的要求?&rdo;我和施凡对视一眼，&ldo;是什么样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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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在电话那头磨蹭了半天，才小声地，&ldo;客户……需要程经理亲自提供技术说明，才肯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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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

这是什么古怪的条件。

施凡眉头皱起，声音锐利，&ldo;程氏有专门的技术支持部门，都是专业的工程师和技术人员，实战经验丰富，为何客户不选用?&rdo;

对方声音颇为为难，&ldo;这个真不晓得，所以才打电话过来，我做销售十几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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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凡略一沉吟，&ldo;立即将资料发过来，我和程经理这周去拜访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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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下电话。

我道：&ldo;客户竟然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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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凡看我一眼，意味深长，&ldo;小简，我说过你声名在外，拦都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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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作惊喜，&ldo;也不知对方是慕我才华，还是看中我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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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凡不做声，冷眼看我惺惺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