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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3页）

&rdo;冷雁智哼了一声。

赵飞英呆了。

一瞬间，冷雁智直以为赵飞英要哭了出来。

赵飞英没有哭，虽然脸上十分苍白。

&ldo;你……&rdo;冷雁智吞了吞口水，老实说，他这种表情让他十分内疚。

隔了很久、很久，赵飞英站起了身、转过了头。

&ldo;有的时候，我很羡慕你。

你敢哭、敢笑、敢生气、敢骂人，而我……我想……我连该怎么笑都忘记了……&rdo;

转过头的赵飞英就这样走了出去，整个晚上都没有回来室内。

后来，冷雁智也偷偷跟在他身后，才发现他到了哪里。

他坐在崖边，盯著远方发呆，而冷雁智则站得远远的看著他。

风很大、很冷，夜很深。

&ldo;冷吗？&rdo;赵飞英突然问了一句，冷雁智险些跌倒。

赵飞英脱下了外衣，走到冷雁智身旁，递给了他。

冷雁智不发一语接过了，穿在身上。

赵飞英又坐回崖边。

不久，冷雁智也挨到赵飞英身旁坐了下来。

&ldo;很冷，回去吧。

&rdo;赵飞英淡淡说著。

面无表情。

&ldo;别跳。

&rdo;冷雁智低著头，看著深不可测的崖底。

&ldo;……还没到时候……&rdo;

&ldo;……回去吧，很冷耶。

&rdo;冷雁智低声说著。

&ldo;我想再坐坐。

&rdo;

&ldo;我陪你。

&rdo;

&ldo;……好。

&rdo;

&ldo;你笑起来其实还满好看的，我很抱歉说了那些话。

&rdo;冷雁智咬著唇。

赵飞英只是低声叹了口气。

&ldo;再笑一个？&rdo;冷雁智顶了顶他的肩。

赵飞英勉强牵动了一下嘴角。

现在，赵飞英还是那种笑，不过冷雁智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偶尔，漏接了一些话，换来了赵飞英疑惑的眼神。

&ldo;阿弥陀佛……女施主，你们真是活菩萨。

&rdo;门口，传来一阵祷念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