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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3页）

陈亮叫来了警察，他们联合把柳柳的尸体从江川怀里弄了出来。

&ldo;多多安慰一下死者家属。

&rdo;

警察走的时候这样对陈亮说。

江川还维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他的视线始终停留在浴缸的水里，好像那里有什么东西在召唤着他。

目目赶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

她觉得江川是一个虔诚的卫道士，他把忏悔、歉疚和遗憾通通跪在了膝下。

她颤抖着身子走过去，轻声抱住他。

江川感觉自己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他把头靠在目目肩膀上，很想好好睡一觉。

目目的眼泪猝不及防地砸下来，有对江川的心疼，有对柳柳去世的伤感。

她从没想到柳柳会选择自杀，更后悔那次自己已经发现了些许端倪，而没有去实际的帮助她。

江川感受到她在抽泣，缓缓抬起手包住目目的头，眼泪无声而落。

陈灿还保持着理智和清醒，她带来了几个保镖，硬生生把人带离了这狭□□仄的洗手间。

张璐帮忙去跟进警方那边的情况，她这次没有带方义，也瞒着方义。

回到高级公寓，一群人脸上都是悲伤。

目目哭了一路，眼睛红肿。

江川拽着她的手腕，到现在也没松开。

陈灿走过来拍拍江川的肩膀，语气比平日柔和了许多，&ldo;你别太伤心了，逝者已逝，应当好好珍惜眼前人才是。

&rdo;

目目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默默地紧了紧与他相扣的手指头，希望能给他些安慰和力量。

江川低着头，开口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ldo;我累了，想休息一会。

&rdo;

陈灿给目目使了个眼色，&ldo;你好好照顾他。

&rdo;

目目带着江川回卧室。

他身上都是湿的，目目想找些干净的衣服给他换上，可江川就是拽着他的手不松开。

目目温声细语地哄：&ldo;我去给你拿睡衣，你这样会感冒的。

&rdo;

江川摇摇头，手也箍的紧了些，&ldo;你别走。

&rdo;

目目的心脏停了两秒，她缓缓说：&ldo;好，我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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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川躺在床上，目目把湿衣服给他脱了下来，皮肤上还是冰凉的触感，她把被子给掖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