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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影西斜,暮色已经搂抱住了整个山谷,为之披上了一层夜幕。
凉风渐起,轻轻的回荡在山谷中……
“这两个娃儿,看来吓的不轻,都两天两夜了还没有清醒过来。”
一个调侃声顺了出来。
这声音有些心疼,有些无奈,更有一些歉意。
“呵呵。”
一阵略带嘲笑的语气开口:“谁让你装神弄鬼,吓到了两个孩子,加之有些神经恍惚,不晕倒才怪,看来吃了不少苦。
不过话说,也该醒了。”
话说之间,手在两人身上轻轻一拂,注视着这饱受风雨的两个孩子,心中有着一丝喜悦,毫不掩饰的笑了出来。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第三个声音有些年轻,但语气显得比其他两人更为紧张。
手指几乎不约而同的蠕动了一下,嘴唇微微的绽裂开来,似乎在极力吸允着什么,静躺着的两人开始蠢蠢欲动。
慢慢,慢慢地,有些疲倦的睁开了双眼,有些累,有些模糊,更有些不敢相信。
引入眼帘的三个熟悉身影让两人顿时清醒了许多,有些兴奋,嘴唇蠕动着想说点什么,可也不知道从何而起。
这三人只是在一旁愉悦的笑着,两人摸着头脑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来的?什么时候回来的?中间发生了什么?
有太多的为什么在脑海中徘徊,挥之不去。
只记得好像在那片古树林中吓晕了过去,对于中间的过程,两人已经毫无思绪,模糊不清,想不起来。
但只要到了这里,那表示一切都安全了,之前所受痛楚有些想哭出来。
没错,这三人便是飞宗、云生、福伯。
在乱坟岗遇到的那个人便是云生乔装打扮的。
虽然知道了两人的线索,但仍然摸索了数月之久,最后在那乱坟岗敬候佳音。
只是百无聊赖,加之已经感应到了两人,前来接应。
不想两人在月色映衬下,误会自己,闹出了点笑话,出了点意外。
不过好在没事,休养生息即可复原,于是便把两人带回了谷中,真是操之不尽的心。
没想到两人会累成这个样子,竟然熟睡了两天,倒是有些过意不去。
“再休息片刻,你们两个详细道来发生的事情。”
飞宗看两人已相安无事,就想知道两人有何际遇。
福伯急忙上前搀扶起云夕,天君也自顾得站了起来,摸了摸身上的东西,确实有很多问题、很多疑惑想弄清楚。
也不管休息不休息了,自己一五一十的把中间发生的一切详细的讲了一遍,中间云夕也穿插的描述。
虽然有些添油加醋的成分,但几个人还是有些唏嘘,福伯更是随着天君的语调而抑扬顿挫,他心里是为大小姐而担忧,没想到会这么复杂,有些心疼的望了望云夕,摸了摸此刻正靠在自己身上静养的云夕。
说的口若悬河,犹如河水滔滔不绝,十分兴起,一句都没停顿的侃侃而谈,末了,咳嗽了半天。
飞宗和云生没有打岔,脑中一直的盘旋着,思考着其中的细节和问题。
皱了下眉头,飞宗开口说道:“把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让我们看看。”
几本书籍,几个药瓶,还有那封书信摆放在了众人的面前。
“不用你的翡翠镯。”
云夕本来打算把镯子摘下来,让两位爷爷过目这封书信,云生直接止住了。
想了片刻,飞宗冲着云生说道:“云老头,你说说把?我自信学识不如你。”
这句有些奉承的话,云生很是受用,哈哈大笑了一声,也不反对。
两人斗了几辈子,让飞宗说句服软的话很是不易,自己也就不落井下石了。
“先说说天君最关心的奥义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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