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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条弯着腰卑微地叫了一声。
“有事就说,没事他妈的出去,老子正愁着呢!”
梯子头条不耐烦地说。
色条身子一抖,看来朱老板说的没错,梯子头是在起头上。
梯子头一向心狠手辣,尤其是生气的时候。
心里暗悔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强撑着结结巴巴地说:“老老大,听说您您要一个女人是吗?我我那里有有一个,是是个外地的女人,才十七岁,长得是是绝对没话说,您要吗?”
梯子头一听,立马来了精神,急切地问:“是外地女孩,十七岁?你确定?”
“确定,她亲口说的,在在说,我们这片漂亮的女孩还不都在您这儿。”
色条拍着胸脯说。
梯子头露出喜色,真他妈的愁什么来什么。
“马上把她带过来,不,我亲自去接她。”
“不用,她喝了我老婆的迷药,已经昏过去了,我一个人能把她扛来。”
色条讨好地说。
“什么?你他妈的给她喂了迷药,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梯子头急的大吼起来。
色条吓了一跳,差点跪在地上,维诺着说:“不不不会。”
梯子头松了一口气,然后鄙夷地看了色条一眼,说:“你他妈的这双手还想把她扛过来,你他妈的也配。
朱德发,你去叫几个干净点的女人,开着你的车,去他家把人给我接来。
好好的不能有任何的闪失,还有,你他妈的手不要去碰,被我知道了给你剁下来。”
“是,”
朱德发赶紧领命出去,临走前,恶狠狠地瞪了色条一眼,怪他怎么找了这么个麻烦。
“那那那老大,您看价格怎么样?”
色条弱弱地问。
“去柜台,让他们给你十万支票。
不过,若是那个丫头有什么不好,不要说十万支票,就是你和你老婆的命都会没有。”
梯子头最后恶狠狠地说。
“是是是,”
色条惊得一身冷汗,急忙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