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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是头发上的花:“一花去却一花新,前花是假后花真。
假花上有衔花鸟,真华更有采花人。”
然后周文博取过了一个玉质的骨玉梳子,温柔的帮符凤真梳理起来因为去凤冠而显得散乱的秀发:“月里娑罗树,枝高难可攀。
暂借牙梳子,算发却归还。”
“本是楚王宫,今夜得相逢。
头上盘龙结,面上贴花红。”
符凤真如同在怀里揣着一只小兔子一般,一颗芳心一直在扑通扑通地跳着,只能是任由周文博施为。
周文博眼看怀中的佳人已经是任君采撷,心中更是焦躁不安,连忙试着要除去符凤真身上那碍事的衣服。
然而过了两刻钟的功夫,满头大汗的周文博只能对着这一套不是盔甲胜似盔甲的喜服望而兴叹。
原谅他实在是战斗力不足,符凤真身上的喜服实在是超出他想象的复杂,周文博摸索了半天竟然没能找到头绪!
符凤真早就被夫君一番番的动作给弄混了头,却没想到夫君却败在了自己的喜服上,看着周文博那满头大汗的样子,符凤真痴痴地笑了起来。
“小青!
进来帮我宽衣!”
符凤真自己也不会穿、脱这一套隆重的喜服,先前一直都是她的贴身侍女小青来帮她,因此到了这个时候,她也只能求助于自己的侍女。
小青一直紧紧跟在自家小姐身边,而这时也正在外面的屋中紧张地待命,一听到了自家小姐的呼喊,就连忙推门走了进来。
小青刚一进来,就看到了自家小姐和姑爷已经滚在了床上,当即就羞红了脸。
然而再仔细一看,才发现两人还没有宽衣,这才心中稍安。
于是就在周文博饶有兴致的注视下,小青用一双颤抖地厉害的手,帮助自家小姐解开了身上的喜服。
小青此时根本不敢看床上的一对男女,眼看已经完成了任务,正要快步走出这间弥漫着旖旎风情的房间,却被符凤真给一把拉住了。
小青转身一看,却看到了自家小姐眼中那哀求的目光。
原来符凤真尽管一直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然而毕竟是生平第一次离开自己的家,并且马上就要和夫君一起入洞房,她如何不紧张?
这时的符凤真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死死不肯松手。
过了片刻,她仿佛想出了一个借口:“小青,待会还要你帮忙擦汗,你不能走!”
欲哭无泪的小青只能点头称是,小心翼翼的站在床头,一双眼睛只敢盯着自己的鞋间,一动不敢动,更不敢抬头。
周文博也是被这一对称得上是小姐妹的主仆之间的动作给刺激的想笑,没想到自己的妻子竟然如此害羞。
他也不再耽误这良辰美景,将符凤真轻轻地揽了过来,然后将她身上已经解开的喜服给褪了下来。
这时符凤真身上只剩下了一件月白色的中衣,她一声娇羞的轻吒,连忙用一双如玉般圆润的臂膀紧紧抱住了胸脯,仓促间却没注意到胸前的一对高耸的如同羊脂白玉一般丰腴的软肉已经给挤出来了一个诱人的弧度。
周文博眼看符凤真正面防卫森严,急切间难以突破,也只能侧面迂回,他轻轻扶正了符凤真的鹅蛋脸,就一口吻了上去。
这一吻极为霸道,根本不给符凤真反抗的余地,而符凤真也没想到护住了胸口,自己的樱口却失守,只能被动地接受着周文博对她的吻。
附一段《子夜四时歌》。
春风动春心,流目瞩山林。
山林多奇采,阳鸟吐清音。
绿荑带长路,丹椒重紫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