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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言一听这个ri子,再想一下两年前父亲回来的ri子,那一年父亲回来的比往常要早,但是那一年他也离家离得最早,是在大年初三就走了,说是林公身边需要人,得赶回去。
现在却从王肃这里知道,那一年父亲已经不在林公身边当差了,那父亲是去了哪里呢?
易言抬头看王肃,王肃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那这两年去了哪里,但是前些ri子在林公受到许多外道高手围杀时,你的父亲出现,救了林公,但他自己却死了。”
易言一时之间心中混乱,觉得有无数的话想问,却又没有一句说得出来。
“那把剑?”
最终易言问道。
“那把剑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在离开之时他手中并没有这把剑,也许是这两年中得到的。”
王肃说道。
“那我父亲怎么会在那个时候正好救到了林公呢?”
易言再次追问道。
“不知道。”
“杀我父亲的是什么人?”
“不知道。”
王肃淡淡的回答着,转身出去了。
这一晚易言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将那把剑抽出来,黑暗之中有轻微的剑吟声响起,随着剑的拔出,可以看到白se的剑刃。
他用手摸着剑刃上的‘太平’两个字,这把剑有什么来历呢,父亲将他带回来,又有什么目的呢,难道就是为了传灵力给自己吗,为什么父亲明明已经离开了林公的身边,临死前还要求林公请允许自己去他身边呢?这两年,父亲又去了哪里?
这些疑问在易言的脑海之中盘旋着。
随着离家越来越远,在路上的时候久了,他心中那份兴奋劲也慢慢的消了下去。
而那罗宵山上的林明庭和王肃都说他不适合在林公身边,这让他心中有些沮丧,不由的想,要是自己留在罗宵山,或者去白鹿洞书院大概会更好些吧。
想到了这里,思绪纷乱,最后终于抱着剑睡着了。
第二天上路,他依然在心中想着各种不好的事情,他仿佛有着一种预感,预感自己即使到了林公那里,也会有很多麻烦。
一路行走,眼中看到到处都是拖家带口走在大路上的人,那些都是些在家里实在过不下去了的。
易言也不知道哪里有灾荒,不知道今年是否饥年,他只知道自己家里从来没有过余粮,而镇上许多人家里到二三月的时候,常有人去别家借米吃,或者去田里山中挖些野菜回家和着少量的米煮着吃。
没米的则和番薯一起闷着吃。
在易言的心中,自他出生以来,就没有过哪一年镇上能够不感到饥饿的。
大清帝国的根基在浮动,易言不知怎么突然从心里冒出这么一句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哪里听过,又连心将这个念头驱除。
一进云南省,易言便感觉气温明显的暖和许多,若是在家里的话,现在都要开始穿厚衣了,而到这里却还只需要穿两件单衣。
虽然他早就从书中知道云南省冬天并不怎么冷,但是只有身临其境时才能真正的体会到那种异域风情,这让他又再次的意识到自己已经离开数千里了。
山中藏匪,即使重兵亦不能巢灭。
在大清帝国兴盛时,周边小国年年进贡,远方大国使者络绎不绝,这云南省中山匪都不曾绝过。
更何况现在大清帝国内忧外患,已经有了几分乱世将来改朝换代的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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