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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熊蓦然醒悟,“大帅,你是说胡才在谷内?”
“对。”
琐奴笑道,“你小子还不算笨。
六万人打我们三万人还有可能,但四万人打三万人绝无可能,你以为胡才当真是白痴啊。”
“胡才先是故意放走和连的三万大军,再以步兵设阵于白道阻击我们,其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我们误以为他去伏击大王了。
如果我们掉进了胡才设下的圈套,以为他现在正在和大王打得热火朝天,认为他们的兵力相差无几,短时间难以分出胜负,于是急着赶去支援,其结果就是我们发力猛攻,突破汉军阻击,冲入谷内,在全无防备之下,被他全歼。”
琐奴指指头顶,说道:“你看看天se,快到黄昏了。
拓跋聘为了安全,夜间不会行军,他要是赶来,至少要到明天上午。
而大王呢?估计早跑到临界山了。
我们在这种情况下,不被他这六万人吃掉才是怪事。”
“胡才吃掉我们之后,拓跋聘既没有大王的消息,又看到我们全军覆没,定然不敢冒险再进。
而胡才呢?他反倒可以大摇大摆地赶到临界山偷袭大王了。”
拓跋熊钦佩地连连点头,“大帅言之有理。
我们现在没有大王的消息,不是大王被围,而是送消息的人都给胡才截杀了。
大帅,那我们如何应对?”
“哼……”
琐奴冷笑道,“胡才处心积虑地算计我,我岂能放过他。”
“再派人通知拓跋聘,让他火速来援。”
“立即派人绕过白道,追上大王,告诉他胡才在白道。”
琐奴对拓跋熊说道,“大王对胡才恨之入骨,只要得到他的消息,大王就会连夜率部回击,堵住胡才的退路。”
“九万人围歼六万人,胡才必死无疑,痛快。”
拓跋熊兴奋地说道,“大帅,那我们现在还要不要进攻白道?”
“当然要打,如果胡才察觉到自己的机谋败露了,马上就会逃跑。”
琐奴指着四周的山峦说道,“这里的地形我们不熟,一旦让他逃了,再想抓他就难了。”
轰隆隆……
谷内,战鼓声声若惊雷,地动山摇;谷外,牛角号声激昂嘹亮,震惊山野。
两千鲜卑铁骑顺着山坡呼啸而下。
满天长箭厉啸着划空而至,惊心动魄。
“咻咻……叮叮……咚咚……”
长箭she入拒马阵,象下雨一般钉she在所有的阻碍物上,各种各样的响声交织在一起,令人不寒而栗。
虎贲军士兵躲在拒马阵内,高举着盾牌,任由鲜卑骑兵疯狂she击。
“啊……中箭了,我中箭了……”
一个虎贲军士兵的盾牌突然被一支犀利的长箭洞穿,长箭she穿了他的胳膊,接着钻进了他的皮甲。
那名士兵惨嚎着,仰面栽倒。
随即更多的长箭厉啸she来。
刘志飞跃而起,一手举盾,一手抓住战友的皮甲,飞速往盾阵后面跑去。
“咻……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