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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词来描述那次狼狈的空中之旅,再也控制不住,喷薄而出,又觉时机不对,少主一幅凛然的样子,现在正是老山羊受苦受难的关键时刻,虎王可不想因此给少主带去不好的印象。
立即忍住笑,仰首视天,做打喷嚏状,顺便把鼻涕顺溜回鼻孔里去。
老山羊很配合地没有说下去,直至虎王那边没有了动静,再续说下去。
“我本人在空中,嗯,在空中时,我本人对事件的来龙去脉做了一番梳理,天可怜见,总算找出一点眉目。”
“哦,哦?说来听听。”
老山羊一听少主的口气,心花结蕾,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就凭幽谷首席大医师的口才,可以把死的说活了,也可把活的说死了,这点功夫,我,老山羊深蓝还是有的。
“是,少主。”
老山羊的城府显然比虎王要强得多,虽然感受到了少主语气中明显的好感,但老山羊依然,不,比先前更加恭谨。
“我本人把事件发生前的丝丝缕缕梳理后发现,应该很可能是我本人触发了玉箫与石碟,使它们发挥了,嗯,发怒了,”
老山羊深蓝想起刚才少主说玉箫与石碟不高兴的话,把“发挥了作用”
改口为“发怒”
。
老山羊一顿,等着少主插话,少主没有回应,虎王那边也静静悄悄。
老山羊也不好抬头,只好清了清喉咙,续道:
“我本人认为我触发了玉箫与石碟,纯属无意而巧合,机缘巧合下,不经意地发现了玉箫与石碟的秘密。”
老山羊停下来,等着这句话产生的效果出现。
没有声音传出。
老山羊等着,它有信心,这句话一出,它以前不管做过什么出格过份的事情,这一篇就算揭过去了。
自从这两件东西随着少主横空出世,就困扰着少主与它和虎王。
它们出现被吊在空中的尴尬局面,这两件东西的嫌疑最大。
因此,老山羊不怕少主与虎王不慎重对待。
果然,老山羊没有等很长时间,它听到了虎王越来越重的喘息声,对,是喘息声而不是呼吸声。
接着一个略带颤抖却有意压抑着兴奋的声音传来。
“真的?深蓝,你说来,快快说来。”
少主终于不再装作深沉了。
跳起来,蹲在老山羊面前,姿势依然不雅。
老山羊试探着把埋在双腿间的羊头慢慢抬起来,向少主偷偷扫了一眼,见少主没有反应,再试探着抬起前腿,收腰低臀,把屁股杵在地上,轻轻舒舒地把一口气慢慢吐出。
这一跪太憋屈了,老山羊恨恨地想着,没机会找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从虎王那里把今天的场子找回来。
老山羊盯着虎王看,计算着从虎王的什么部位下手更合适,而虎王一脸的期待,想不到老山羊此时却在想着怎么算计它。
虎王不能不兴奋,一是少主言辞恳切信誓旦旦地保证它们没有死,既然没有死,就该把目标放在怎样活着更好更jing彩上,二是老山羊这老东西说窥破了玉箫与石碟的秘密,那么离开这里回到幽谷就是指时可待的了。
老山羊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从虎王那里移开,看向少主。
少主胯下吊儿郎当的一坨,太扎眼了。
老山羊暗自鄙夷起来,少主,嘿,还少主呢,长个皮袋把那一坨东西装起来不就是了,看我与虎王,嗯,能把重器轻易示人吗?
老山羊把目光从少年胯下移开,你说怪不怪,越不想看,晃晃悠悠地偏偏在你眼前游荡。
老山羊把头尽量抬得高一点,有一点眼高于顶的傲态了。
在少主面前,老山羊深觉这种姿态很容易惹来非议,旁边还虎视眈眈地蹲着一头猛虎呢。
老山羊眼光游移,把少年看得浑身上下凉嗖嗖,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