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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多俯下身子,把右手探出,五指并拢,掌心朝下,摸向卫队长的胸口膻中穴。
副队长没有从莲花生哪里得到答复,心中也关切队长的伤势,随着达多也俯下身子注视着队长,看着达多的一双枯瘦黑干的手,慢慢地压向队长的胸口。
达多干瘦的脸上,显过一丝古怪,倏而惊愕之se不能掩饰地布满了干巴巴地面皮。
达多不容置信地直起身子,看向莲花生。
副队长把达多的反应一丝不漏地看在眼里,也学达多般把手按在队长的胸口上。
装模作样地眯起双眼,感受着队长胸口传过来的触感。
“没什么感觉啊,不对,有感觉。
不对,就是没有感觉啊。
啊,队长,难道队长,”
副队长把最后半句话喊了出来。
蹲在那里,仰首看着莲花生与达多。
一时竟忘了站起来。
“清楚了吧。”
达多紧蹙双眉,说道:“有点清楚了,但大部分不明白。
请大师示下。”
莲花生向蹲踞在地上的副队长说道:“麻烦副队长把队长等几人好生看顾。
走吧。”
达多随在转身而去的莲花生身后,听着莲花生对队长奇怪伤势的分析。
副队长一脸的狐疑,直到莲花生走出五步后才如梦方醒,啊了一声,霍然站起,就要追随莲花生而去。
旁边的一名士兵赶忙上前,拦在副队长面前,把莲花生的交待向副队长重述了一遍,副队长又啊了一声,叫道:“还不去做?”
吼完,急急追着莲花生去了。
达多落后半个身位,随在莲花生身后,说道:“大师,队长等人的伤势很奇怪。
初时感觉手如放在松软的初雪上,处处空隙,却又浩淼无垠。
再去探察时,又有不同,只觉得手如同摸上重岩叠嶂,处处滞碍,密不透气。
这是为何?大师曾问起摄魂**,不知队长的伤势与摄魂**有何关联?”
莲花生红袍自然下垂,不带起半丝风声。
若只看其袍服,怎也感觉不到这是穿在一个正在行走的人的身上的。
达多看在眼里,露出钦羡不已的神se。
“一头畜牲竟能使出这样的功法来,匪夷所思,这个山谷里处处透着古怪,还有多少隐秘没被发现呢?”
达多听着莲花生的感慨,不敢插一言。
“那奇怪的声柱是怎么回事?队长就伤在声柱之下吧?达多,当时你也在场,那是怎么回事?”
达多脸皮不由得一紧,隐隐感觉面皮的温度也有了变化。
幸而是在莲花生的后边,莲花生也不曾回头看他,不至于把他的羞愧看了去。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