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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热血喷将出来,而卫队士兵早已转到身后去了。
被杀的部族士兵随着惯性向前冲出三两步,一个前仆,摔倒在地。
周围正狂乱逃跑的部族士兵见同伙被卫队士兵所杀,一时忘记了来自空中的危险,纷纷鼓噪起来。
更有几个胆大的部族士兵从后提刀追赶杀人的卫队士兵。
附近的卫队士兵叱喝连连,部族士兵不甘落后,仗着人多,将卫队士兵围在垓心,争辩叱骂之声不绝。
卫队副队长正一肚子气,虽然他没有机会与金雕正面对垒,但队长受伤,至今昏迷不醒,而手下无端被金雕又伤十几人。
现在千户长率领三百部族士兵来援,本是好事,但金雕一出动,不攻击他们,却朝部族士兵杀去。
这些部族士兵一下子炸了营,四散逃窜。
副队长的眼中本就一百个瞧不上这些衣衫褴褛的部族士兵,再见他们兵不兵民不民的怂样儿,一股怒气腾腾而起。
再见部族士兵竟然围攻自己的手下,再也压抑不住,走上前来,二话不说,举起手中的弯刀,向这些部族士兵砍去。
部族士兵对上这些卫队士兵本就气怯,若不是卫队士兵出手杀人,再加上他们人多,头脑火热下,就围着卫队士兵吵闹起来。
现在一见卫队的副队长出面了,眼神中闪烁不定,声音也弱了不少。
但他们也没想到副队长竟不问青红皂白,一过来就出手杀人,部族士兵们目瞪口呆下,副队长已砍翻三个部族士兵。
泥人也有土性,何况人呢?部族士兵本就是一族之人,不是一帐之人,就是同气连枝的关系,更有兄弟郎舅共上战场的。
虽在吐蕃人的积威之下,长久以来习惯了服从。
但并不说明他们就甘于受吐蕃人的欺凌奴压。
现在卫队副队长不仅不问事情的缘由,且一出手就如宰牛屠羊般地残杀自己的伙伴。
是可忍孰不可忍。
几个部族士兵满脸涨红,双眼如谢幕前的夕阳,喷射着骇人的红光,攥刀的手青筋暴起,微微发抖。
副队长不屑地看了看这几个部族士兵,冷哼一声,“一群废物,还不滚开。”
部族士兵忿忿然,手中的弯刀攥得更紧,嘴唇被咬得发青发紫。
副队长刚要转身离开,眼角瞥见这几个部族士兵的神情,煞止身形,慢慢转回身来,嘴角含笑,上下打量着这几个如火山爆发前的士兵。
“有种。”
副队长的眼神不似在看人,更像看滑稽戏中的木偶,那笑如霜似箭,冷酷轻蔑得可以杀死在场的部族士兵。
慢慢地,到处乱窜的部族士兵渐渐感觉到这处的气氛异常,不断地有部族士兵围拢过来。
近处的一些卫队士兵也开始散布在部族士兵周围。
气氛立时凝重起来,如被熊熊大火炙烤着的火药桶。
再远处,金雕扇动着庞大的翅膀,朝人群聚集处追击扑杀,动作依然灵动轻捷。
每一次扑击,必有几名吐蕃士兵仆地不起。
金雕利用空中的优势,把速度运用得恰当好处,不断地把吐蕃人分割圈围起来。
再奋力集中扑杀。
早已失去先机的吐蕃人,完全摸不清形势,被金雕杀得晕头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