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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ri知两眼眯成一条缝看着幽蓝的夜空,哂笑道:“若没有我给两位预演cao练,享惯了安逸平静生活的你们能屡次大难脱险,否则哪还能在这里看星星眨眼?”
高旸不齿道:“我们享惯了安逸生活?很小的时候我就会玩这些把戏了,以前是拿来躲猫猫,现在只是拿出来保命罢了。”
康ri知笑道:“高兄的把戏,我早已领教过了。
两位能在这样的环境里安然保身,让人佩服。
等闲在西域生活的人也不敢保证在黑风暴里活下来,两位却夷然无损。”
李曰坤插话道:“正如康公子所言,我两兄弟确在安逸的环境里呆久了,若不是不想随便把命送在这里,早已支持不下去了。
看康公子的身世,不也如我们一样不必辛苦劳累吗?为何有感慨颇多的样子?”
高旸眯上眼睛,享受着身体放松后的舒适,舒服得直想哼哼两声。
康ri知微眯双眼,像在回忆久远的过去般轻吟道:“这定是锦衣玉袍给李兄带来的错觉。
自少时父亲便如训练他们一样的不留情面,在西域各族杂流,势力纷陈下,若没有像应付黑风暴般地镇静如恒的心志,怒涛中屹立不倒的坚韧,不管你现在在父荫下如何呼风唤雨,倾颓瓦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你说,李兄,我敢有一刻地懈怠散漫吗?”
李曰坤颇有同感地道:“康公子的感受现在我能体会一二了。
康公子有何打算?”
高旸微吟道:“先睡一觉再说吧。
悉揭摩那阎罗怎会挨得这般苦楚?”
康ri知侧身对着高旸道:“高兄的小小愿望,悉揭摩是不会给你实现的机会的。
我猜估,他们最迟不过半个时辰就会寻踪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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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旸骇然坐起,四顾一匝后,道:“不会这么快吧?这么夜,他们怎么寻踪?”
康ri知颇有兴致地看着高旸,道:“我还以为高兄的胆子是很大的。”
高旸脸se一红,幸而有夜se遮盖不虞被人看到,道:“这与胆子大小有什么关系?没命时胆子再大,也与你没关系了。
唉,他们怎么寻踪?不会是提灯笼掌火把吧。”
康ri知躺回仰卧的姿势,两手交叉放在脑后,哈哈一笑,始道:“两位知否吐蕃人里有一通颊组织,”
两人摇头表示不知,
“通颊是由当地人里熟悉地理的人组成,熟识地理只是基本要求,他们还有多项技能,对察敌知敌进而诱敌袭敌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通颊通常用来做斥候使用,每收奇效。
一路之上看来尽是砾石砂土,又在夜se掩盖下,我们不会有痕迹留下。
但在高明的通颊人眼里却能发现端倪。
高兄,我们为何能利用几个砂坑就把悉揭摩拦住?”
高旸喃喃道:“我们早已有准备,他们却不知。”
康ri知续道:“经高兄与李兄的手做的布置,两位自能看出不同来,在他人看来却难以发现。
但在通颊眼中又有不同,他们会在细微之处找出砂石移动的痕迹,又可从气味中分辨出是人还是动物在此地停留过,停留过多长时间。”
高旸咋舌道:“这也能分辨出来?那我们岂不早已被他们发现了,我们身上的汗味血腥味很浓的,唉,还有小白墨的驼味。”
只听不言的李曰坤忽道:“能否有办法去掉这些气味?”
康ri知颓然道:“办法非是没有,想来想去,仍不能完全掩盖住而不被察觉?”
高旸急道:“至于有没有用先放在一边,说说看有什么办法?”
康ri知道:“无非水洗盐浸土搓草汁等法,就是使气味消失掩盖或换作另一种气味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