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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逃了,丢下俺们母女可咋办啊!”
温氏哭的越发厉害了。
“别哭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妹子,妹子,你是个有主意的,”
温氏止住哭声,“你想个法子,将婵儿送走吧,送走吧﹍﹍”
“送到哪里?再说了,俺又有啥法子?有法子的话早就跑了。”
“这段时间你不是认识他们不少人了吗?求求情,婵儿再也不能呆在这里了﹍﹍”
“太太,你高看俺了。”
王月蝉冷冷道,“俺和婵儿一样,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幸亏他们打赢了官军,不然,咱们就危险了。”
这句话镇住了温氏。
温氏脑子不笨,自然明白王月蝉的意思,如果官军真的杀回来,响马离开郑家庄之前,或许就是自己和婵儿的死期。
“那,你说咋办?总得想个法子啊。”
王月蝉没吭气,将郑婵扶起来,“去洗个脸吧,以后哪也不能去了。
瞧着样子,这个笼子,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呢。
太太,哭是没有用的,如今庄子里好几百人入了响马的伙,他们跟响马已经是一条心了,那道渠又通了水,他们尽做收买人心的事,即使还有感念老爷恩德的人,也不敢再像张满秋一样帮咱们啦。
我倒有个主意,不若俺跟婵儿都当兵去!”
“当他们的兵?”
“当然。
官军又不收女兵。
再说了,咱出得去吗?俺瞧着隔壁那些女兵挺不错的,二丫不是过的挺好吗?他们军纪很严,男兵们不敢轻易招惹女兵的,婵儿入了伙,反而是最安全的。”
“这,这不是害了婵儿一辈子吗?”
“一辈子我不知道,为今之计,只能先顾眼下了,”
王月蝉低声道,“太太,眼下对婵儿最危险的不是蒙山军,而是那些穷鬼们。
婵儿当了兵,他们谁敢动婵儿一个指头?”
王月蝉的声音更低了,“我陪着婵儿,以后得机会,就可以逃出去。
若是就这样被他们关着,反而危险。”
“这个,这个,俺得好好想一想。”
温氏仰面看着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