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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5页）

这个人究竟是不是杀人狂？我也无法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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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去他家搜查一下不就行了？&rdo;

&ldo;没有任何实际的证据，要申请搜查令谈何容易？尤其是这种有头有脸的人物。

&rdo;叶萧脑中的逻辑非常清晰，马上把思路拉回来，&ldo;跑题了！

你所有的话都无法证明，还是在妄想，司望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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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要是不相信我的话，你一定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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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萧却想到了申援朝，还是再给他最后一个机会吧：&ldo;说说申明的亲生父亲申援朝吧，如果你还有记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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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是申援朝的私生子，这件事是他最大的秘密。

当我还活着的时候，他总是提心吊胆，生怕这秘密被人发现。

但他并非冷血无情之人，每个月都会资助给我生活费。

当我还住在地下室里，他经常送些书给我，从连环画到世界名著。

印象最深的是《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他年轻时珍藏的硬壳精装书，封面是彩色版画式的保尔&iddot;柯察金，骑在马上戴着红军尖帽子，眉目刚毅眺望远方。

这本书我看了至少十遍，封面几乎磨烂了，奥斯特洛夫斯基念得滚瓜烂熟，仍记得攻打彼得留拉的红军队伍里出现过的中国战士，我用红色墨水写在扉页上那段名言‐‐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每个人只有一次。

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回首往事，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耻……&rdo;

&ldo;我见过这本书，在申援朝的家里，放在他的书架上‐‐他说是在申明死后，从南明高中的寝室里拿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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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真好啊！

他居然都还给我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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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萧仔细观察少年的脸，完全是中年男人的表情，若这还是假的，那么真是影帝了。

忽然，他拿出纸与笔说：&ldo;你能重新写一遍吗？&rdo;

司望惶恐地点头，抓过纸笔，用申明的笔迹写下‐‐

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每个人只有一次。

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回首往事，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耻。

临终之际，他能够说：&ldo;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解放全人类而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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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唯一能证明自己的印记。

叶萧看他写完这段文字，轻叹道：&ldo;保尔&iddot;柯察金……我也背过这段话，在十六岁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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