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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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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铁皮盒子塞回墙角，不管与凶案有无关系，当年警方肯定没发现墙洞里的秘密。

飞快地离开这栋凶宅，不敢动紧锁的大门，还是从侧面翻墙出去。

司望骑着自行车回家，月光在背后投下长长的影子。

第四章

十六岁的小萝莉，有张陶瓷娃娃般的面孔，乌黑的头发围着脸颊，一双瞳仁常闪得男同学们睁不开眼。

她刚考入市区的一所高中，正用手机听邓丽君版的《但愿人长久》。

还有两个小时，月亮就要升上天空了，她总是看着窗边发呆，让爸爸担心是不是少女思春了？

门铃响了。

爸爸还在厨房里烧菜，她先跑出去开门，却见到一个陌生少年，年龄大约与自己相仿，比她高了大半个头，略带羞涩地看着她。

申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ldo;你是谁？&rdo;

这本该是她提的问题，却让对方抢先问了，她脱口而出：&ldo;申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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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警惕地摇头：&ldo;对不起，我认识你吗？&rdo;

&ldo;我来找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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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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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敏皱起眉头，重重地关上门，把爸爸叫了出来。

她总觉得这张脸在哪里见过？

六十一岁的退休检察官，两鬓斑白，脸形清癯，双目却是炯炯有神。

&ldo;你是‐‐&rdo;申援朝愣在门口，仔细辨认着这张脸，&ldo;黄海警官的儿子？&rdo;

&ldo;申检察官，您好，我的爸爸是黄海警官，我们见过，我叫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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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阿亮，快请进！

&rdo;

少年很有礼貌地点头进屋，手里还拎着一盒月饼：&ldo;中秋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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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退休检察官的申援朝，照例对于送礼百般推辞，可对方只是个中学生，他也就收了下来。

申敏乖巧地退入厨房，倒了杯热茶出来，申援朝又问他：&ldo;孩子，要不要喝饮料？&rdo;

&ldo;不用了。

&rdo;

&ldo;关于你爸爸，我去年就听说了，为了抓捕杀害我儿子的凶手而殉职。

惭愧啊，我曾经到你家去无理取闹，还跟你爸爸闹得不愉快。

但我没忘记他说过的话，他说他一定会抓到凶手，除非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