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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4页）

&rdo;赵十皱眉问，&ldo;他们可是碰你了？&rdo;

&ldo;这倒没有，他们不过是一边掐我捏我，一边骂我罢了。

&rdo;赵七漫不经心道，&ldo;嗯，我想想……骂我又骚又贱，荡得没边，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腰扭起来比暖香阁的婊子还浪。

&rdo;

&ldo;七哥，他们说得对不对？&rdo;

赵七看了他一眼，忽而一笑：&ldo;当然不对。

婊子给了钱才浪，你们肏了我这些年，何时给过银子？&rdo;

赵七每回答一个问题，赵十的脸就黑上一分。

到了现在，他终于被这语气彻底激怒，厉声喝问道：&ldo;好，好！

我们都是不给钱的嫖客，那岳听松给了你一瓶药，你就甘心让他干成那个婊子样？&rdo;

&ldo;可不止呢。

&rdo;赵七想起了什么，竟出神地笑了笑，&ldo;还有四文钱，可惜坏了。

&rdo;

赵十简直怒不可遏，猛地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好几圈，愤然问道：&ldo;你的心是铁做的么？这些年我、我们如何待你，你就一点都不看在眼里？那个岳听松究竟哪里好，值得你这样？！

&rdo;

&ldo;他长得不错，力气也大，关键是下面那根宝贝，真是让人快活。

而且……&rdo;赵七舔了舔唇，回味着，忽然脸色一冷，&ldo;至少他比你们把我当人看。

&rdo;

&ldo;我如此敬你爱你，一旦你受了点小伤，哪次我不是巴巴地送药来？去年你染了风寒，我们……&rdo;

&ldo;敬我爱我？&rdo;赵七提高了声调，神情颇有几分诧异，&ldo;你若真敬我，会这样对我？你若真爱我，会跟别的男人一起上我？这种敬爱，恕我敬谢不敏啊。

&rdo;

赵十被这话问得一愣，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只黯然摇了摇头：&ldo;我……老爷……唉，即便如此，我、我们还是都极尽所能对你好的。

&rdo;

赵七冷冷道：&ldo;哈，说什么对我好，还不就是想肏我。

我刚来那几年，攒下些银子就去请赵三赵五他们吃酒，他们趁我喝醉了乱摸，我也都忍了，只盼他们能少干我几次。

结果呢，哪次赵禹成找他们，他们不是屁颠屁颠地去了？还有赵九，嘿，赵九刚来的时候，我对他多好，他的回报就是把我喉咙捅了个够，逼我咽他的精。

&rdo;

喘了口气，赵七继续道：&ldo;还有你。

赵禹成那次叫你，你就不能不去？让你拿那个木东西捅我的时候，就不能轻一点？让你往里面灌y药的时候，你就不能少放一些？你知不知道……&rdo;

说到这里，他似是再说不下去，眼圈微红，目光水一样流过赵十的脸庞，似是含着千言万语，最后偏过头闭上眼。

良久，才小声道：&ldo;你知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难过……其实、其实我以前还是很喜欢你的，嗯，现在也不怎么讨厌，你就跟我弟弟一样……&rdo;

赵十呆呆听着，似是极为不可置信，忍不住低声问：&ldo;七哥……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你真的不讨厌我？真的不觉得我是个娘们兮兮的小子，让你看了就烦？&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