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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2页）

&ldo;是的。

&rdo;

&ldo;是不是立刻就要我去死？&rdo;

&ldo;是的。

&rdo;

西门吹雪的回答永远是这样子的，永远如此简单而直接，正如他杀人的那一剑。

标题旧雨楼&iddot;古龙《陆小凤系列&iddot;剑神一笑》第二部‐‐第四章　小姐与大偷

古龙《陆小凤系列&iddot;剑神一笑》

第四章　小姐与大偷

（一）

白衣少年笑了。

西门吹雪如果要杀一个人，就表示这个人已经死定，现在西门吹雪要杀他，他居然还能笑得出，不倪笑得出，而且笑得这么愉快。

这一点甚至连大鼓和绣花鞋都觉得很奇怪。

更奇怪的是，这个看起来总让人觉得有点神神秘秘奇奇怪怪的白衣少年，居然还要说：

&ldo;西门吹雪，你真行，我知道你‐向都很行。

&rdo;他说：&ldo;你要杀人，比别人要切一颗萝卜还容易，你要杀我，当然更容易。

&rdo;

白衣少年的笑非但愉快，而且能让别人也同样愉快。

&ldo;你刚才说过，我的武功很差，大鼓和绣花鞋虽然都是当今江湖中一等一的杀手，可是在西门吹雪面前，他们大概连动都不敢动。

&rdo;

大鼓和绣花鞋既不能否认，也不敢否认。

白衣少年说：&ldo;在这种情况下，我听见你要杀我，本来应该怕得要死才对，可是我一点都不怕你。

&rdo;他问西门：&ldo;你知不知道为什么？&rdo;

西门看着他，眼神既不冷酷，也不温柔，西门吹雪看着他的眼神，就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就好像在看着一片空无。

&ldo;我不怕你，只因为我知道你不会杀我，也不能杀我。

&rdo;少年居然如此说。

西门吹雪居然也没有拔剑。

&ldo;西门吹雪杀人于一瞬间，一瞬间就可以杀人无数，像我这样一个弱小人民，凭什么会认为西门吹雪不敢杀我呢？&rdo;这个奇怪而又神秘的自衣少年说：&ldo;我当然是有理由的，至少有好几点理由！

&rdo;

没有人能想得出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