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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2页）

&rdo;

&ldo;可是你也应该知道，我杀人要的价钱，并不比你们高。

&ldo;我知道。

&rdo;

&ldo;那我赚的钱为什么会比你们多？&rdo;

她替自己回答了这个问题。

&ldo;因为我不但会赚钱，而且什么钱我都赚：&ldo;绣花鞋说：&ldo;我不像你们，只肯做天下第二古老的生意，连最古老的一种我都做。

&rdo;

大鼓故意问：&ldo;我知道天下第二古老的生意就是杀人，最古老的一种是什么？&rdo;

&ldo;当然是卖淫。

&rdo;

绣花鞋面不改色：&ldo;天下历史最悠久的‐种生意，就是卖淫&rdo;

大鼓苦笑，笑得并不像要哭出来的样子，却有点像要吐出来的样子。

绣花鞋却好像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ldo;别人要什么，我就卖什么，要我杀人，可以，一万七干五百两，钱到命除，从不失手。

&rdo;绣花鞋说：&ldo;要我赌钱，可以，我腰里有副牌，谁来都跟谁来，只要有钱能输，就是你的钱是刚从祖埋里挖出来的，我也照赢不误。

&rdo;&ldo;好。

&rdo;大鼓故意拍手：&ldo;有性格。

&rdo;

&ldo;别人要我唱一曲，可以，一曲五千两，钱到就唱。

&rdo;

&ldo;一曲五千，是不是未免太多了一点？&rdo;&ldo;不多。

&rdo;绣花鞋说：非但不多，还赚太少了一点。

&rdo;

&ldo;有谁肯花五千两听你唱一曲？&rdo;&ldo;这种人多的是&rdo;

&ldo;他们是不是有点疯？&rdo;

&ldo;一点都不疯。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