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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第2页）

潘医师的一只手掠过嘴巴，身体瑟缩。

&ldo;小孩的身体构造跟大人很不一样，无法取得我需要的研究材料让我一天比一天……沮丧。

我已经失去很多孩子，很多都小小年纪就死掉。

我无法让妓院从纽约消失，但五年前我照顾的某个女孩因为严重的心脏问题而死去时，我觉得自己找到了解决方法。

她的老鸨丝儿?马许当时经济拮据，没钱埋葬她，就来问我有没有需要用到她的遗体。

&rdo;

一开始潘医师说他无权任意处置尸体，况且如果他在学校解剖来路不明的尸体，校方一定会说话。

但丝儿?马许很快就想到解决办法0医生可以当晚回来，戴上帽子或做点伪装。

她会腾出空间，在地下室备好防水布和桌子。

全部只要五十元。

潘医师可以带他需要的任何工具来，想花多少时间解剖都可以。

&ldo;我猜当你提醒马许夫人，你需要一种不会让人起疑的方式处置解剖过的遗体时，她提出了另一个折衷的方式，&rdo;我说，&ldo;你提供马车，因为不会有人怀疑医生，而她负责提供人力。

&ldo;那两人分别叫作小刻和摩西，&rdo;潘医师坦言，&ldo;他们用最有效率的方式把小孩埋葬。

那是好事，怀德先生，我发誓那是好事。

我终于能够进行对我、对那些小孩有意义的解剖工作。

&rdo;

这样总共进行了五年。

只要有雏妓死掉，潘医师就会被叫去。

以五十元的代价，从事他毕生从事的工作。

他看着每个孩子下葬，绝不偷工减料。

当他们被放进浅浅的土里时，他大声感谢他们。

毕竟那些坟墓绝对不比穷人的坟墓还浅，而且他们做的都是有益的事，在此同时也弥补了所有的罪恶。

潘医师从不怀疑这点。

前后总共有十九个人，全都死于肺炎、热病、梅毒或其他传染病。

后来有一天，潘医师戴着黑色斗篷帽抵达，妓院的小孩都被嘱咐要待在自己房间，他和丝儿?马许把利安抱到地下室的房间。

两人走进去时，房间有如屠宰场。

&ldo;利安得的是肺病，&rdo;潘医师为我解释，&ldo;当时我正在利用血液进行炼药实验，直到现在还是，结果……&rdo;他的声音渐弱，瞬间失了神，充满希望，转眼又重回现实。

&ldo;总之，我嘱咐马许夫人，如果这个不幸的孩子没能康复，要尽快通知我，因为我想排干他的血。

有些法国研究认为血液含有金属成分，我想知道我能不能从中提炼出精华，净化血液的概念大有可为。

马许夫人及时通知我，我在那孩子断气时赶到妓院，把那可怜孩子的血抽到碗里。

因为太匆忙，我直接在他的房间进行，没到地下室。

但后来我发现我忘了带装血的容器，所以又冲回车上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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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走出去时房间是暗的，&rdo;我说，&ldo;为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