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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第1页）

&ldo;你怎么发现是我的?&rdo;

&ldo;梅西?安德希尔无意中透露了一些，其他的是你自己告诉我的，而且有人看到你。

&rdo;

&ldo;看到我?是谁?&rdo;

&ldo;一个住在附近樱桃园的女孩。

她没看过你的脸，但看到了你的马车。

她恐怕已经告诉警长马车上有天使的标志。

不过那当然不是天使的标志，是蛇杖，两蛇缠绕，上面一对翅膀，也就是代表医术的标志。

除了这个，你还会在马车上画什么标志呢?&rdo;

我非常尊敬潘医师，所以不想多谈他被揭穿后的惊慌狼狈。

尽管西装笔挺，他看上去并不威严，而且我希望他理想的世界早日实现。

所以我只记下当我拿来两张椅子，他整个人瘫进去时，他问我的第一个理所当然的问题。

&ldo;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rdo;

&ldo;老实说，我从没怀疑过你，直到大约三个小时前。

但我很早就开始问自己，为什么会有人做出这种事，再加上我有不少……眼线。

你什么时候开始为刚死去的小孩解剖尸体?&rdo;

&ldo;大概五年前，&rdo;他咕哝，&ldo;进行验尸的时候，我并没有说谎。

他们的死亡时间从五年前到最近都有，但你还是发现……&rdo;

&ldo;那里的每一个小孩你都认识，你把他们的身体剖开，取走你想要的器官。

&rdo;我替他说完。

&ldo;我早该从你第一次看到利安尸体的反应就猜出来。

你担心我们请你来验尸别有目的，你以为这是我们逼你坦承的花招。

医生，当时你提出几个把人开膛剖肚的原因，但都很荒谬。

吞下贵重物品?你是个解剖学家，却故意提出跟解剖尸体无关的猜测。

我承认你的解剖跟我看过的一般解剖很不一样，胸腔的开口比一般要宽吧?还有胸骨底下是吗?这样才能看得更清楚?&rdo;

他虚弱无力地点点头。

&ldo;一开始你没有要在尸体上留下十字架形状的意思。

但他们个个都惨不忍睹，你无法期望我相信这是人吃人的行为，或是……&rdo;

&ldo;我不知道要说什么。

一切都太突然，太可怕，把那孩子的尸体丢进……垃圾桶……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恶劣的一件事，&rdo;他轻声说，&ldo;我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rdo;

&ldo;从头说给我听，&rdo;我平静地说，&ldo;我帮你起头。

尸体很难取得，尤其是小孩，而你进行研究所需的新鲜尸体更是难求。

脑袋正常的父母怎么会把死去的孩子交给你解剖?但如果是妓院……&rdo;我停住，&ldo;那里的孩子经常生病。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