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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第2页）

&ldo;但如果我身体很健康，说不定就不会那么投入自己毕生的志业。

至于小孩子，他们每次生病都要付出一点代价。

好了，怀德先生，告诉我……&rdo;他顿了顿，用奇特的手势轻轻按着胸腔抚平心脏。

&ldo;警察真的在这城市的北边找到……他们……&rdo;

&ldo;没错，&rdo;我斩钉截铁地说，&ldo;一共十九个。

&rdo;

这个事实似乎对他的身体造成冲击，我由衷敬佩这种反应。

潘医师把一瓶嗅盐放在鼻子底下挥了挥。

&ldo;可恶，残暴，我要马上去看那些尸体，说不定我能帮得上忙。

别乱碰，傻女孩，那个有毒!&rdo;他喝叱，小鸟马上把一个小小的透明玻璃瓶放下。

瓶子一安全离开她娇弱的手，医生马上松了口气。

他对小鸟慈祥而抱歉地笑笑，怒火消散，仿佛从没存在过。

那一刻我明白小鸟为什么这么喜欢他了。

刚刚的凶焊模样全是装出来的，为孩子好才是他心之所系。

我也喜欢这个人。

&ldo;当然好，&rdo;我说，&ldo;但要完全保密，连其他警察也是，我是唯一负责的人。

你说的信呢?&rdo;

&ldo;我差点吓死，&rdo;他咕哝，碧蓝丝巾又出现了。

&ldo;拿去，我再也不想看到它了。

&rdo;

我瞥了一眼小鸟，她还在研究化学工具，但乖乖把手背在后面。

我坐下来读我至今看过最诡异的一封信：我一直看到同样的画面。

从前有个人做了他信仰的上帝的工作，当他认清自己必须执行的任务是什么的时候，他戚到羞耻，虽然他知道那是他背负的重担，他躲起来，为自己成为死亡天使而哭泣。

我睁眼、闭眼都是同样的画面，一再重复，阿门，只看到小小的破碎的身体。

毁坏的画面。

没有其他。

这么小的可恨可憎，我把它赶走，但一下子又回到眼前，上帝帮助我，上帝救救我。

如果可以，我愿意挖出眼晴，但我还是看到尸体贴在眼窝上。

而你，当你看到那些小身体，他们的眼晴艰骨头一样白，一样静止不动，你能怎么办?你要怎么面对?我眼里只看到他们。

死沉的眼晴无可比拟。

像冰冷的星星。

结霜的鱼鳞。

我是碎裂的颚骨。

完成你的工作，停止这一切。

他们再也看不见他们需要你去《元成，就像我马上完成。

把破碎的修补好。

我必须再打破另一个，为了阻止这一切，我会。

不要让我再更进一步。